从乒乓冠军到金融精英,郭跃的跨界令人张目结舌 !
你知道吗?在中国体育界,有个女孩,她曾是乒乓球界的璀璨明星,用汗水和热写着荣耀。但你猜怎么着?退役后,她居然摇身一变,成了金融界的才女!没错,她就是郭跃,一个让人惊叹不已的跨界传奇。
一、乒乓新星,光芒四射
郭跃,1988年出生于辽宁鞍山的一个普通家庭。小时候的她,身体并不强壮,经常生病。但命运的转折往往就在不经意间。在父亲的鼓励下,她走上了乒乓球的道路,这一走,就走出了传奇。
郭跃的乒乓生涯就像一部热血动漫。她凭借惊人的速度和力量,迅速在乒乓球界崭露头角。她的球风犀利,打法凶狠,让人印象深刻。16岁那年,她就夺得了世乒赛团体赛的冠军,成为中国乒乓球队最年轻的世界冠军。之后,更是奖牌不断,荣誉满身,成为了中国乒乓球的骄傲。
2008年北京奥运会,郭跃与队友们一起夺得了女子团体冠军,站在了世界之巅。四年后的伦敦奥运会,她再次用金牌证明了自己的实力。那时的她,是乒乓球场上最耀眼的星辰。
二、退役风波,人生转折
但人生总是充满了变数。随着伤病的累积和状态下滑,郭跃在国家队的位置逐渐边缘化。再加上她那倔强的性格,与队友和教练产生了不少摩擦。终于,2014年,郭跃被国家队开除的消息震惊了整个体育界。
这一打击对郭跃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她陷入了人生的低谷,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但郭跃没有选择沉沦,而是勇敢地面对现实。她决定退役,结束了自己长达十几年的乒乓生涯。
三、华丽转身,金融才女
退役后的郭跃并没有停下脚步。她选择重返校园,弥补小时候因训练而错过的学业。而她选择的领域,正是她一直感兴趣的金融。
在校园里,郭跃就像一块海绵,不断吸收着知识的养分。她不仅学到了专业知识,还结识了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他们一起探讨学术问题,一起参加实践活动,为未来的职业生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经过几年的努力,郭跃成功取得了清华大学的金融硕士学位。毕业后,她凭借自己的才华和努力,成功进入了一家知名金融企业担任金融分析师。在这个全新的领域里,她依然保持着那种不服输的精神,不断挑战自己,提升自己的专业素养。
除了事业上的成功,郭跃还经历了美丽的蜕变。她剪去了短发,留起了长发,气质变得更加知性优雅。网友们纷纷感叹她的变化之大,而她自己则更加自信和从容。
四、跨界传奇,永不言败
郭跃的故事就像一部励志大片。她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是金子总会发光”的道理。无论是在乒乓球场上还是金融领域里,她都展现出了非凡的才华和坚韧不拔的精神。
在乒乓球生涯中,她付出了无数的汗水和努力。每天长时间训练,不断提升自己的技术水平。在赛场上,她那种不顾一切的拼搏精神让她成为了对手眼中的“噩梦”。正是这份坚持和努力让她取得了辉煌的成就。
退役后,面对全新的领域和巨大的挑战,郭跃没有退缩而是选择了勇往直前。她珍惜每一次学习的机会,稳扎稳打逐渐在金融界站稳了脚跟。她的成功不仅仅是事业的转型更是人生的华丽转身。
除了事业上的成功郭跃还积极参与公益事业用自己的力量回馈社会。她深知自己作为一名公众人物的责任和担当,用自己的行动传递着正能量和温暖。
郭跃的故事告诉我们:人生就像一场马拉松,有起有落有转折。关键在于我们如何面对这些挑战和变化。只要我们保持一颗积极向上的心不断学习和努力就一定能够在人生的道路上创造属于自己的辉煌。
郭跃用自己的行动诠释了这句话的真谛。无论是乒乓新星还是金融才女她都用自己的才华和努力书写着属于自己的传奇篇章。让我们期待她在未来的日子里继续创造更多的奇迹和辉煌!
夜话丨汪曾祺:我想念昆明的雨
汪曾祺曾就读于西南联大,在昆明先后待了7年,5年读书,2年教书,这段时光让他留下了难以忘怀的记忆。
今晚,让我们聆听汪曾祺心中昆明的雨季,感受昆明独有的韵味……
昆明的雨
作者:汪曾祺
宁坤要我给他画一张画,要有昆明的特点。我想了一些时候,画了一幅:右上角画了一片倒挂着的浓绿的仙人掌,末端开出一朵金黄色的花;左下画了几朵青头菌和牛肝菌。题了这样几行字:
“昆明人家常于门头挂仙人掌一片以辟邪,仙人掌悬空倒挂,尚能存活开花。于此可见仙人掌生命之顽强,亦可见昆明雨季空气之湿润。雨季则有青头菌、牛肝菌,味极鲜腴。”
我想念昆明的雨。
我以前不知道有所谓雨季。“雨季”,是到昆明以后才有了具体感受的。
我不记得昆明的雨季有多长,从几月到几月,好像是相当长的。但是并不使人厌烦。因为是下下停停、停停下下,不是连绵不断,下起来没完。而且并不使人气闷。我觉得昆明雨季气压不低,人很舒服。
昆明的雨季是明亮的、丰满的,使人动情的。城春草木深,孟夏草木长。昆明的雨季,是浓绿的。草木的枝叶里的水分都到了饱和状态,显示出过分的、近于夸张的旺盛。
我的那张画是写实的。我确实亲眼看见过倒挂着还能开花的仙人掌。旧日昆明人家门头上用以辟邪的多是这样一些东西:一面小镜子,周围画着八卦,下面便是一片仙人掌,——在仙人掌上扎一个洞,用麻线穿了,挂在钉子上。昆明仙人掌多,且极肥大。有些人家在菜园的周围种了一圈仙人掌以代替篱笆。——种了仙人掌,猪羊便不敢进园吃菜了。仙人掌有刺,猪和羊怕扎。
昆明菌子极多。雨季逛菜市场,随时可以看到各种菌子。最多,也最便宜的是牛肝菌。牛肝菌下来的时候,家家饭馆卖炒牛肝菌,连西南联大食堂的桌子上都可以有一碗。牛肝菌色如牛肝,滑,嫩,鲜,香,很好吃。炒牛肝菌须多放蒜,否则容易使人晕倒。青头菌比牛肝菌略贵。这种菌子炒熟了也还是浅绿色的,格调比牛肝菌高。菌中之王是鸡枞,味道鲜浓,无可方比。鸡枞是名贵的山珍,但并不真的贵得惊人。一盘红烧鸡枞的价钱和一碗黄焖鸡不相上下,因为这东西在云南并不难得。有一个笑话:有人从昆明坐火车到呈贡,在车上看到地上有一棵鸡枞,他跳下去把鸡枞捡了,紧赶两步,还能爬上火车。这笑话用意在说明昆明到呈贡的火车之慢,但也说明鸡枞随处可见。有一种菌子,中吃不中看,叫做干巴菌。乍一看那样子,真叫人怀疑:这种东西也能吃?!颜色深褐带绿,有点像一堆半干的牛粪或一个被踩破了的马蜂窝。里头还有许多草茎、松毛,乱七八糟!可是下点功夫,把草茎松毛择净,撕成蟹腿肉粗细的丝,和青辣椒同炒,入口便会使你张目结舌:这东西这么好吃?!还有一种菌子,中看不中吃,叫鸡油菌。都是一般大小,有一块银圆那样大的溜圆,颜色浅黄,恰似鸡油一样。这种菌子只能做菜时配色用,没甚味道。
雨季的果子,是杨梅。卖杨梅的都是苗族女孩子,戴一顶小花帽子,穿着扳尖的绣了满帮花的鞋,坐在人家阶石的一角,不时吆唤一声:“卖杨梅——”,声音娇娇的。她们的声音使得昆明雨季的空气更加柔和了。昆明的杨梅很大,有一个乒乓球那样大,颜色黑红黑红的,叫做“火炭梅”。这个名字起得真好,真是像一球烧得炽红的火炭!一点都不酸!我吃过苏州洞庭山的杨梅、井冈山的杨梅,好像都比不上昆明的火炭梅。
雨季的花是缅桂花。缅桂花即白兰花,北京叫做“把儿兰”(这个名字真不好听)。云南把这种花叫做缅桂花,可能最初这种花是从缅甸传入的,而花的香味又有点像桂花,其实这跟桂花实在没有什么关系。——不过话又说回来,别处叫它白兰、把儿兰,它和兰花也挨不上呀,也不过是因为它很香,香得像兰花。我在家乡看到的白兰多是一人高,昆明的缅桂是大树!我在若园巷二号住过,院里有一棵大缅桂,密密的叶子,把四周房间都映绿了。缅桂盛开的时候,房东(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寡妇)就和她的一个养女,搭了梯子上去摘,每天要摘下来好些,拿到花市上去卖。她大概是怕房客们乱摘她的花,时常给各家送去一些。有时送来一个七寸盘子,里面摆得满满的缅桂花!带着雨珠的缅桂花使我的心软软的,不是怀人,不是思乡。
雨,有时是会引起人一点淡淡的乡愁的。李商隐的《夜雨寄北》是为许多久客的游子而写的。我有一天在积雨少住的早晨和德熙从联大新校舍到莲花池去。看了池里的满池清水,看了作比丘尼装的陈圆圆的石像(传说陈圆圆随吴三桂到云南后出家,暮年投莲花池而死),雨又下起来了。莲花池边有一条小街,有一个小酒店,我们走进去,要了一碟猪头肉、半市斤酒(装在上了绿釉的土磁杯里),坐了下来。雨下大了。酒店有几只鸡,都把脑袋反插在翅膀下面,一只脚着地,一动也不动地在檐下站着。
酒店院子里有一架大木香花,昆明木香花很多。有的小河沿岸都是木香。但是这样大的木香却不多见。一棵木香,爬在架上,把院子遮得严严的。密匝匝的细碎的绿叶,数不清的半开的白花和饱涨的花骨朵,都被雨水淋得湿透了。我们走不了,就这样一直坐到午后。四十年后,我还忘不了那天的情味,写了一首诗:
莲花池外少行人,
野店苔痕一寸深。
浊酒一杯天过午,
木香花湿雨沉沉。
我想念昆明的雨。
一九八四年五月十九日
载一九八四年第十期《北京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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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央视一套
菜市场中的昆明风习,野生菌是山野间的精灵
连续几天阴晴不定,骤雨艳阳轮番泻地,雨季来了,昆明的菌季也到了。
《昆明的雨》中,汪曾祺写了“西南联大食堂菜”的牛肝菌、“菌中之王”的鸡枞、“人间至味”干巴菌、“中看不中吃”的鸡油菌。
品种并不多,只是4种,结合上下文判断,其中的牛肝菌,很可能是黑牛肝,这种牛肝菌,目前也在最便宜野生菌之列。
左:丛生的皮条菌;右:鸡枞 本文图片均为作者提供
左:黄牛肝菌;右:黑牛肝菌
而罗养儒《昆明的菌》一文,则列举了14种野生菌,有“质美而无毒”的鸡枞、北风菌、冻菌(冷菌)、青头菌、黄牛肝菌,有“疑其有毒不敢轻食”的黑牛肝、白牛肝、胭脂菌、麻母鸡,还有“无毒味不见佳”的谷熟菌、鸡油菌、刷把菌,“形则粗劣味殊清甜且有香气”的干巴菌。出人意料的是,他老先生把腐生型野生菌——柳树菌,推为第一,认为其“清甜脆嫩,四者俱全”。
不过,从今天市场所见来看,即便罗养儒所列,品种仍然太少,只是以当年的认知程度和食用情况,估计大致就是那样。
稍早一些的清道光《昆明县志》,录列的菌子品种,也就16种,还把蜡栗菌与荞面菌和鸡油菌混为一种。1921年,由当地人编修的《宜良县志》要细致很多,录列了40种,光是牛肝菌和羊奶菌,就注明有不同花色的数种。
再早一些,1455年即明景泰六年《云南图经志书》记载的野生菌,仅有鸡枞一种, 历经明正德、万历、天启和清康熙、雍正、道光——六部云南省志的逐步添加,400多年时间,到1894年即清光绪二十年的《云南通志》,野生菌的记载才达到30种。
可见农耕时代对野生菌的认知,是非常缓慢,或者说是相当小心翼翼的。鸡枞之所以最早被省志记录并延续下来,皆因其安全美味且分布广泛。
左:昆明的菌摊;右:鸡枞花。
去年有一篇蹭热点的文章,把云南吃野生菌的起因,归结为明清时期大量开采铜矿,过度砍伐林木烧炭炼铜,引起水土流失,最终导致粮食不足,只好以菌充饥。
想象力“丰富”!却常识漏洞一大把:野生菌低热量,高水分,下饭可以,充饥不行。云南谚云:连吃三顿菌,走路打晃晃。云南民间认为菌子很“潮”,极其“刮油”,烹煮需要足量油脂去弥补。明清云南开采铜矿有限的几处偏远山区 ,并不是粮食主产地坝子。还有,既然水土流失,菌何附焉?
食用野生菌的生长,对自然条件生长环境是有要求的。腐生型的以外,大多数野生菌与不少植物有“共生菌根”关系,即野生菌地下“菌塘”与环境植物根系的钙化末梢是相连的,并有矿物质和养分相互交换,这就是大多数野生菌目前还不能人工繁殖的主要原因。
当然,没有植被不行,植被太密也不行,阳光下不到地,地温上不去,菌子也出不来。
昆明的野生菌摊
昆明菜市场的青头菌摊
“冒死去吃”见手青?
2019年菌季,云南朋友圈高频出现一张图片:一盘切片后变成紫色的红见手,盘边一碗蘸水。配文如下:云南特产“见手青刺身”,又名 “解千愁”,同时是最有效的民间偏方,效果因人而异,可免费游览小人国,见星星见月亮,见仙女见妖精,也可见!
语气倔头强脑,不让上世纪云南出省学生的一则云南介绍词:家家养着孔雀,人人骑着大象,家门口小卖铺卖着S号。介绍词流行多年,欣欣然受用者不少。
见手青属于“条件食用菌”, 合理烹饪、食用适量、留意个体差异,安全还是可以做到的。
少量见手青吸收携带共生植物的苦味,买大个头菌子,我会抠下一小块菌肉尝尝苦不苦(切勿模仿)。以我个人的体验,少量生吃,量不足以中毒(高危勿仿)。
有年在菌山,我遇到位欧洲学者,他认为生见手青未经加热烹饪,不会表达出毒素,并拿起一朵菌子大嚼。没有确实理论依据,我只敢效仿一口菌帽。
左:粉红见手;右:黄见手
吃野生菌的来由,无非鲜美好吃,见手青吃风渐开到风靡滇中,滋味独特、口感细腻、香气浓郁这几点是主要号召力无疑。见手青烹饪和食用量的把握,仅仅提升了门槛,“冒死去吃”的说法,相当夸张,吃野生菌中毒死亡,与见手青关联并不多。
野生菌中毒死亡,近年多发生在偏远山区,原因在于当地采集知识传递中断缺失,或者干脆误判,此山的经验,拿到他山运用,误拣误食,手从食用野生菌这边,伸到有毒野生菌那头。几个典型案例,便是把剧毒鹅膏菌错当可食用鹅膏菌。
按目前的生物学统计,仅牛肝菌就有300多种。见手青归类于牛肝菌,从外观分辨,有粉色、黄色、红色、紫色、褐色约20种左右。采集者和交易者,归类更加简单,只有两类:红葱菌和白葱菌。
炒见手青
人间至味干巴菌
汪曾祺说:有一种菌子,中吃不中看,叫做干巴菌。乍一看那样子,真叫人怀疑:这种东西也能吃?!
颜色深褐带绿,有点像一堆半干的牛粪或一个被踩破了的马蜂窝。里头还有许多草茎、松毛、乱七八糟!可是下点功夫,把草茎松毛择净,撕成蟹腿肉粗细的丝,和青辣椒同炒,入口便会使你张目结舌:这东西这么好吃!还说:一箸入口,酒兴顿涨,饭量猛开。这真是人间至味!
左:干巴菌是一种生长期超长的菌子,需要给干巴菌“搭帐篷”,不让松毛落进去,否则松毛会包裹进菌肉中;右:收获成熟的干巴菌
干巴菌从冒出地面到成熟,不同菌山不同生长条件下,约需要20~30天不等,这么长的生长期,杂质难免,外形很难好看。采集者并不考虑成不成熟,见菌子就采,成熟度也很难统一。
上好的干巴菌,基本出自承包管理的菌山:菌农冬季清理菌山,清除过多的杂草腐木,特别是入侵植物紫茎泽兰等,保持合理的植被密度。
雨季,菌子刚刚冒出地面,马上清理菌塘周边杂草,给菌子搭上个遮阴挡杂质的蕨叶凉棚,还要每天过去查看。
菌子成熟,早晨采集后去根泥除杂质,打理干净,才能拿出去销售。
我买他们的菌子,还要求进冰柜“打冷”到5度左右,加冰袋中午送达昆明——菌子运输过程中,还是“活”的,会呼吸发热。
目前所知的干巴菌约有四五种,品相不等外,还有产地差异,所以干巴菌的价格,高低不等,差距较大,但总体价格较高。1980~1990年代,昆明街头小馆子几乎家家都卖干巴菌炒饭的历史,恐怕再也回不去了。
左:干巴菌;右:炒干巴菌
捡菌子的回忆
1980年代,昆明人捡菌子最近的菌山,就在金殿后山一带。
我有个表哥,家住火车北站附近,星期天一早天不亮出发,把“单车链条蹬到通红”,第一时间赶到他的菌窝子。中午回来,通常青头菌的收获,可以煮上脸盆大的一锅汤,见手青嘛,炒出一盘来,问题不大。
那是我第一次吃见手青。当年我父母工作的昆明晋宁山区勘探基地,是个彝族聚居地,似乎并没有吃见手青的习惯。
鸡枞、谷熟菌倒还常见,想吃的话拎个篮子去舒朗的松林周边转一圈下来,一锅菌汤起码保证有。隐约记得当地有种叫“栗树青”的菌子,后来才知道,那也是一种见手青。
金殿后山2010年左右,我还去过几次,青头菌可以捡到,黑牛肝偶尔遇上,皮条菌大把收获。昆明谷律、富民赤鹫,目前我就是下晚过去,收获有不会太小。
左:刚刚采摘的野生菌;右:紫色皮条菌
左:野生香菇;右:白牛肝
昆明菌子的物流和市场
松茸除外,目前野生菌最大的集散地那是昆明无疑。
野生菌到达昆明批发市场,通常需要经过多次转运。采集者把采集到的野生菌,先送到村一级或者乡镇一级收购点,初步分类分级,品相不好的,就地切片晒成干菌。
初步分类分级菌子后,运到县城一级收购点,再次分类分级装箱。
乡村第一级收购点
有条件的收购点,还要把野生菌送入冷库,降低温度,抑制其生长,防止腐败。太阳落山后,气温降低,运往昆明批发。
云南各地输入昆明的野生菌,一般是半夜到达,成箱批发。这些年,云南的交通条件大幅改善,不必等到六月滇中雨季到来,每年四月初,云南低纬度低海拔地区所产的见手青、谷熟菌、黑牛肝等菌子,就会提前进入昆明市场。当然,价格自然不低。
深夜的昆明木水花市场
前年,我去昆明木水花市场批过几箱青头菌,一箱毛重6~7公斤不等,每箱专挑硬币大小的菌骨朵出来,获得率不过一公斤多。
(作者系云南饮食田野者,著有《绿了芭蕉红了花》、《山水坝子探食记》;纪录片《舌尖上的中国》《风味人间》顾问、《风味原产地·云南》总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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