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4个同学,关系都不错,但要说跟林羽最好的,还是周一凡。这天,宿舍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周一凡凑到林羽跟前,小声问他:老四,你听到同学们对你的议论了吗?在他们宿舍里,林羽岁数最小,排老四,周一凡比他稍大一点儿,排老三。林羽见他说得郑重其事,不觉微微一愣,继而摇了摇头说:没有啊,说我啥了?周一凡也不隐瞒,就跟他一五一十地说了。原来,大家同学4年,..
一、惊人发现李琼去临市休年假,有一天逛街,突然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发现一个熟悉的背影。那是个30多岁的男人,身边跟着个年轻女孩,两人正手牵手亲昵地走着。李琼惊得瞪大了眼睛,半天才回过神,悄悄跟踪上去。跟了两条街后,目标进了一家大酒店。她狠狠跺了跺脚,气咻咻地走了。我刚才有个惊人发现,刘山居然和一个女孩开房!气死我了!李琼在电话里气呼呼跟闺蜜林丹汇报。林丹一愣,随即笑道:&l..
刘春阳是传染病医院护士长,她在这个岗位上一干就是20多年。2020年春节前夕,医院领导考虑到她岁数大了,身体也不太好,就没安排她春节值班。若是往年,她一定又会主动把值班日串过来,让别人回家去团聚,20多年里她没在家过过一个春节。可今年她却破例地接受了领导的安排,因为今年她家有个特殊情况,要满足婆婆的一个愿望照一张全家福。谁也没有想到,新型冠状病..
小区封闭的这几天,可把宋大爷给憋坏了。这要是放在往常,宋大爷每天早上不到6点就起床,跟老伴儿出门转一圈买早点,吃过早饭,送孙子上学,然后跟小区里的几个兄弟会的老伙计会合。棋局是必修项目,期间谈论国事民情、挖苦斗嘴,很快就能打发掉一上午的时光,中午回家吃饭,午睡到两点左右,再下楼跟兄弟们聚会,然后到点接孙子,回家吃完晚饭看新闻联播,8点左右就上床睡觉了。这是多么健康有规律又..
通往村子的小路口,她正站在那里,推着一辆自行车,等了很久的样子。她也看到了他,隔着不宽的路冲他招手,唤他:冬娃──他的心一酸。在监狱里,因为表现好,他被提前一年半释放,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回家。而她也早早地写信给他,要他一定回来,她和哥在家里等他。从未见过面的她,却这样唤了他的小名。他迟疑了一下。倒是她落落大方地笑着,伸手将他的行李拿过来放在自行车后架上,说:..
1985年大年初三,一大早,我们堂兄弟姐妹十一人就冒雪来到二十里外的大姑家。每年的这一天都是我们最盼望的,因为我们在大姑家有好吃好喝的,还可以疯玩。今年更不一样,三伯家的大哥腊月结的婚,新嫂子是第一次到大姑家来,按风俗,大姑是要给她备个鸡腿子的。嫂子有鸡腿子,依大姑的性格,我们也不会没有。一进大姑家的门,我就看见大姑家的大桌子和小桌子上都摆好了油果、麻饼和方片糕等茶点。大姑高兴坏了,用油腻腻的手先是..
花爷在老街靠剪纸的手艺为生。花爷家从爷爷辈开始就是剪纸高手,爷爷以剪裁福字而闻名。他剪出的福字是被称为写出天下第一福的乾隆爷的手迹体,不但福满喜庆,还透着皇家高贵的威武气势。坊间传说,当年青要山的匪首赖大疤瘌强占民女为八姨太,点名要花家送五百幅乾隆体的红福,要大摆笼席庆贺。花家也不敢得罪赖大疤瘌,只得按时把福字送去。..
漫江的东南,有座乌金顶子山。乌金顶子山西有一片冒烟起的红松林子,这儿是一块地势平坦的地方。一眼暖泉水无冬历夏哗啦哗啦流着,进林子赶山利禄的人,累乏了,都乐意在这块歇歇脚,喝一口甘甜的山泉水,吃张山东大煎饼想不到,这样幽美的地方,却给起了个怪名字,叫二里半。说这话还是小鬼子侵占东北的时候,实行集家并屯,到处杀人放火,一家姓马的孩子和老婆连惊带..
马队无精打采地向前走,全无一点战马的威风。也难怪,人每天都只能吃半饱,哪有粮草喂马呢?赶马的司务长也是垂头丧气的样子,步伐显得十分沉重。师长喊住司务长,说,怎么,舍不得这些马?司务长点点头,说,它们可都是咱们的宝贝呀。可咱们也不能让战士们饿着肚子过年呀?抓紧时间把它们全卖了。师长这样说时,语气非常坚定。司务长应了一声,继续往前走。师长柔柔的目光抚摸着那些马儿,突然,他又喊..
苍穹之下,勇士越野车离巴颜喀拉山脚下的军马群越来越近。这是海拔4100米的巴塘草原,四周拱卫着连绵的雪山。眺望草原深处,可以看到马群。是的,那远远的几簇与天空相接、缓慢有序地游移在大地上的褐色云团,应该就是骑兵连外训营地的军马群了。我们幸运地得到特许,经骑兵班长的指教,骑上了配鞍的军马。一切来得有些突然。我几乎难以相信,自己真的骑在一匹黑色战马结实的背上抓着缰绳。黑马甩了..
胖鹅和瘦鹅是三爹还在世的时候捉回家来的。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中午,三奶奶正坐在门前打着瞌睡,忽然,一个低沉的声音惊醒了她,鸡苗鸭苗鹅苗嘞原来是一小贩正在东首黄江路上扯着嗓门吆喝。梦醒了,三奶奶心里略有不快,但抹了把脸,捋了捋发梢,站起身,还是决定去看看热闹。往贩子用摩托车驮着的网箱里一瞧,一对淡黄色体毛的、眼睛黝黑黝黑的公母鹅让她情不自禁地欢喜上..
这是陕西旬阳县吕河镇的险滩村。村里平展展的土地上,一大片时令蔬菜在阳光下泛着油绿的光。午饭过后,我戴着口罩走进村子。街道两旁的商铺大门紧闭,负责疫情防控的镇村干部,手持话筒沿街走过,他们嗓音有些沙哑。兴许是听见熟悉的声音,有住户推开窗子和他们招一招手。这就算是新年的问候吧,彼此用眼神道一声保重。一天进村好几趟呢!一位当地干部说,这个时候,群众看见我们的身影,听见我们的声音,心里才安生。望着各家各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