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准目标,苍蝇一头扎了下去。厂长胃口正好,一只苍蝇突然闯入,心有不快,挥手撵走了。苍蝇心有不甘又凌空逡巡一圈,看好目标又一头扎下去,这次目标是黄小姐。黄小姐体型寡瘦,身材单薄,一副好被人欺负的样子。苍蝇哪里知道黄小姐她可是厂长跟前都红人,厂里人都不敢惹。果然,黄小姐发脾气了,她啪地一声,拍了下去,苍蝇差点没把魂吓没了,挣扎了一番脱身逃走了。黄小姐没拍着苍蝇,却把盘子里的菜拍飞了。这高老头咋打扫的卫生..
单位里事情少,多数时候,大伙都很清闲。闲下来时,一个个都会忙碌起来,有的喝茶看报,有的在电脑上玩游戏,还有的在网上购物久而久之,单位上下形成了懒散的作风。最近,单位的办公室主任高升后,这一宝座暂时得以空缺。经过几番角逐,有两个人成为了最佳人选:一个是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老王;一个是精明强干、处变不惊的老丁。俩人各有优点,一时间,赵局长难以选..
根彪有个绝活,弹弓打得出神入化,人也因此有些自负,平日惹祸不少。前段时间,根彪因为用弹弓打大雁,被公安机关训诫了,一时闹得满城风雨。根彪觉得自己失了面子,负气出走,行踪飘忽不定。这天,根彪接到舅舅老霍头的电话,只听老霍头心急如焚地说:有个叫薛剑的,最近整天在山庄外晃悠,腰上还别着个弹弓,不晓得他到底要做什么老霍头在溪河岸边有一家山庄,主营农..
吴仁是古井坪村人。这天,他开着面包车回家,刚到村口的检查站,就被检查员罗小虎拦住了。见吴仁的车停下,罗小虎从检查站内走了出来。罗小虎留着板寸头,左右胳膊上各文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青龙。罗小虎对吴仁说:吴叔,把车门打开。吴仁忙下了车,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好烟递过去,说:小虎,车上什么也没有,来,抽支烟。罗小虎把烟一挡,说:吴叔,既然什么都没..
原定七点半的演出被临时取消了。维克多啜着不锈钢酒壶里的热身酒,放到嘴边,使劲闻闻,他钟情的那股浓郁清冽的香气,怎么嗅也嗅不到了。想了五分钟,除了去剧院演出,他暂时想不到还能怎样合法、合乎道德地表演他最享受的那一幕:伸懒腰。他起身裹上大衣,将酒壶揣进大衣口袋,走出化妆间。清洁工正在门口打扫干净的走廊,走廊尽头,一个电工在装摄像头。他下意识地耸耸肩,七点半了,原本这双肩膀已经开始伸懒腰的表演了。那是一门..
老人住在一座未完工的高架桥下,或许这座桥永远也不能竣工,正因如此,他才会心安理得地住进来。不过这里的环境还算不错,有一条瘸腿的板凳,有一堆拼凑起来的被单,还有一个简陋的灶台。运气好的时候他能搞到些食材,灶台便是他做饭的地方。他不记得在这里度过了多少年光阴。在这座不起眼的小城里,除了每隔几月出现的收容所的护工,再没有人会来打扰他的生活。白天他出去乞食,夜里有流浪狗在他身旁睡觉。这会让他感觉好受一些,这..
作者从死神的角度,细腻而传神地从另一个角度写了瘟疫对人类的肆虐,这个死神不是冷冰冰的,有感情有同情。而人类却为了吃蝙蝠让同类受尽了灾难。人言不语,鬼话连篇。墨绿鬼火飘舞,森白骷髅遍地。彼岸花开,我靠在船沿,镰刀丢到一旁。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坐?上次已经在三途川翻船了。小爱你太死板了。仅仅能坐下两人的小船,只有我和撑船的小爱。小爱递给我生死薄,与以往..
不用抬头,余一菲就知道,妞妞又站在阳台上啃手指。封城第三天了,该死的冠状毒病,若能抓住它的身影,余一菲是不惧与它贴身肉博血战到底的,妞妞爸爸那么高大,还是运动员出身,不照样被她给扫地出门了?这场离婚大战,以余一菲的大获全胜而告终,唯一的遗憾,是妞妞在这五年拉锯战中,落下了动辄就啃手指头的后遗症。妞妞都六岁了呢。一岁的孩子啃手指,是因为处于用嘴唇认识这个世界,会习惯性的吮吸手指。六岁以后还啃手指,心理..
心里的花,带你回家,感受我家乡的文化,看看我的老爹老妈,让他们也看看你这朵美好的花!德昌高兴地哼着改了的歌词,握着九月的手,车速时急时缓。再翻过前面的岗坡,一路下去,不过二三里地,就可以安全进村了。疫情随时播报,一路上还算顺利,被拦着量了几次体温,都正常。刚才几个发小还高兴地相约,晚上就见,好好喝酒好好说话手机响起。是我爹,快接。 德昌想让..
军医大学医生李小稚,跳起来,转起来:去武汉!去武汉!签名了!批准了!退掉机票,海关大钟,缓缓地,一下一下响着。小稚头忽地大了。坏了!坏了!眼前是妈妈,头发花白的,满脸皱纹的,走路有点跛的妈妈。三天,三天前,小稚欢天喜地,打电话给妈妈:妈这回,给你个惊喜,今年,我要嫁出去哪个人?照片发给你过,就是,就是穿军装那个你乐啥..
女孩名叫海莉福特,今年9岁,来自华盛顿州布雷默顿,与她小小的年龄不相称的是,她正举着钉枪,怀着大大的心意,给流浪者建造庇护所。海莉说:我觉得每个人都应该有一个住的地方,还有人无家可归,我得给他们建造房子。目前,在妈妈和祖父的帮助下,海莉在社区里给无家可归的人们建造了第一座木房子,希望能靠自己的努力来改变流浪汉们的生活。海莉为流浪汉们做公益已经有四年时间了。..
白叔六十多岁了,最近迷上了养宠物鼠。这天是除夕,他一早出去办年货,顺便也给他的宠物鼠阿福囤点口粮。回来后,他把大包小包的东西往门后一摆,却发现老伴白婶一个人对着窗外发愣,像有心事似的。白叔心里明了:得,老伴准是又想女儿了。要说啊,他们的宝贝独生女佳佳出嫁几年了,这些年都没能回家过年三十,只留下老两口看看春晚、包包饺子,确实有些冷清。白叔上前安慰道:又想女儿了吧?要我说,谁让你嘴里老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