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明打开电脑,在网上闲逛,不知不觉逛进了东城吧。东城吧可是个热闹地方,政策新规、奇闻异事、牢骚话、真心语五花八门,无所不有。卜明本想在吧里找个乐子,结果乐子没找到,却趟到了一枚雷子:贴吧里有个关于他的帖子,内容是到现在为止,卜明已经有7件说不清的事了。发帖者叫等你回来。看完后,卜明的冷..
老侯是一个送奶工。这天,他蹬着自行车到一个小区送奶,刚进大门,就看到路旁站着个女人。女人大约二十多岁,年轻漂亮,身材火辣。老侯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谁知那女人也在瞅他,老侯一时大窘,手足无措之下,差点把自行车蹬进下水道。女人扑哧一笑,袅袅娜娜地走过来,帮老侯扶起自行车:你没事吧?没没事。..
1、遭遇凶案这天清晨,逃学的苍溪百无聊赖地晃荡在护城河的河岸上,她两次经过一个男人的身边,却发现他依然一动不动地躺倒在地上,这时,她才发现了异样他死了。在警局,苍溪被要求接连N次重复遇见尸体的那幕。警察大叔好像并不相信她说的话似的,一次次地问她:你认识这个人吗?为什么逃课?那节课是什么?昨天晚上在哪儿?有谁可以作证?警察大叔还说:..
1、失踪自从琪琪失踪后,阿坤就没睡过一次好觉。或者说,他总是处于失眠中。闭上眼,就是琪琪倒在血泊中的样子。他之所以会产生琪琪倒在血泊中的幻境,是因为那只沾血的短袜。那天,琪琪在给自己留下一张离别字条后,就走了。而且,她什么都拿走了,除了一只沾染了血迹的白色短袜。之后,阿坤就陷入了疯狂的失眠中。失眠的感觉,就像是意识中出现了黑洞,将整个人狠狠吸入、撕裂。时间一长,阿坤受不了了,头发大把大把地掉,整个人..
他叫麋,是一家玩具加工厂的工人,主要负责将各种颜色的头发粘在芭比娃娃头上。两个月前,他辞掉了工作,在家宅了起来。他给一些报纸画插画,赚的钱有时候多,有时候少。他想的是,反正他也不怎么出门,赚的钱只要够付房租就行了。他每天必须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从猫眼里看楼梯间的动静,那个猫眼很大,而且视线可以观察到很开阔的地方。他见过很多场景:提着菜上楼的老太婆;喝醉酒的中年男人;背双肩包的女生;靠在他门口接吻的情..
1、初遇坐在临窗的位置,陈珏面前的咖啡已经彻底凉了。他已经在这家咖啡馆坐了两个多小时了。此时已经接近下班的时间,咖啡馆里只剩三三两两几个人,大家都在小声交谈着,只有他一个人,盯着窗外发呆。窗外天色阴沉,有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凉风吹进来,带着一股萧瑟的凉意。陈珏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该回去了。他缩了缩脖子,起身离开。自从香丽失踪之后,陈珏就一直一个人,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寂寞,一个人无休无止地思念..
老李是我的丈母娘,筱梅理直气壮地这样喊她,我只敢偷偷喊。岳父去世后,老李独自住着一套两居室,并不宽敞,可这样的房放在成都一环以内,靠我和筱梅两个胡吃海喝的德性,估计一辈子也买不来。结婚前,我死皮赖脸地问筱梅:我交不起房子首付,你还嫁给我吗?筱梅的回答让我感动,她说:现在你一文不名,不代表你穷一辈子,咱们结婚吧。老李强烈反对我们结婚,第一次登门拜..
十八岁那年,我从省林业学校毕业,被分配到八里哨林场当一名伐木工。虽然我没有干过林场的活儿,但是我的爸爸和爷爷都是林业工人,特别是爷爷,堪称老木把了,在山里干了一辈子,林场的活儿哪样也难不住他。采伐,他是放树师傅;烧炭,他是窑把头;抬小杠,他是领号的头杠;拉大锯,他又是负责放线的上锯我打..
每个黄昏,年轻人都要过来吃碗拉面。面馆很小,板房改造而成,半露天。正是夏天,苍蝇成群。年轻人在一个建筑工地干活,这是离他最近的面馆。年轻人喜欢吃面,不仅因为便宜,还因为面的味道。工地没有食堂,早晨和中午,年轻人在附近商店买两个馒头和一包咸菜,就能将两顿饭对付过去,可是晚饭,年轻人一定要吃一碗面。面虽然简单,但里面有油、有盐、有酱油、有醋、有几块牛肉和几点葱花。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年轻人需要这些东西。一..
1、妻子之死等我差不多从酒意和睡意里清醒过来的时候,赫然看见满屋的鲜血,以及地上的尸体。我惊得立马跳了起来,那是我的妻子郑淑!我不敢相信,难道我是在做梦吗?我捶了捶自己的脑袋,再次去看的时候,妻子郑淑的尸体仍旧直挺挺地躺在那里。我的脑袋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一些破碎的记忆在我的眼前闪过:我在酒吧喝酒、有个火辣的女人在我身上缠绵、回家后郑淑跟我大吵特吵&he..
1、变好像忽然地,他开口跟我要钱了,最初的借口是不太舒服,要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县城里的医院,想来花不了太多钱,我汇了2000块给他。过了几天,他打电话,说身体不太碍事,但是钱花完了,还没有太够。我心里忽然有一点点不舒服,说了声:下次回家补上。没想到时间不长,他又来了电话,说想买个电动三轮车,年纪大了,骑普通的三轮车去赶集有点儿吃力了。一辆电动三轮车,大概也要2000块钱..
楔子12月底的深夜,本市第一看守所里异常寒冷。作为一名谋杀案的嫌疑人,她被单独关押在一个监舍里。今天下午,她和法律援助机构指定的律师见了面,律师告诉她,表面证供成立,既有人证又有物证,她和被害人之间也有恩怨纠纷,实在是很难脱罪。一次小小的吵架,怎么最后会演变至此?她想不通,欲辩无词。监舍里很冷,她的心更冷。她不怕死,只是想到从今以后再也不能见到至亲至爱之人,心痛如绞。突然,她真的感到一阵心痛。她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