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妞和丈夫李科黑在桐庐某企业上班,都是快十年的老员工了。夫妻俩都是侗族人,家在贵州的大山里,能歌善舞,天性乐观,动不动就来一嗓子山歌,两人到了哪里,哪里就充满了欢声笑语,深受全厂同事的欢迎。可这几天,这夫妻俩歌也不唱了,连脸上的笑容都没了,这是怎么回事?原来,满心欢喜打算今年回老家和亲人团聚的夫妻俩,却遇到了一个极力阻止他们回家的人,谁?厂里的工会主席赵丽!这些日子赵丽..
高考结束,辛月在分数出来之前感到无聊,就天天看小视频消磨时光。她听说玩小视频可以赚钱,只要粉丝够多,不但有粉丝的打赏钱,还有商家找你做广告,可以带货卖商品。想到每天在地里辛苦劳作的爸爸妈妈,她决定靠自己的本事赚学费。玩直播的关键是吸粉,吸引更多人关注。她浏览了别人的许多小视频,发现绝大多数是女性卖萌,如果是美女,吸粉是很容易的事儿。自己虽然不是美女,但也身材匀称,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于是,她拍了一组..
最近小王很纠结,辛辛苦苦工作了一年,就指望着春节早点放假好回家陪奶奶过年,最重要的是,他还计划利用春节假期登门向准岳父母提亲,结束和女朋友长达七年的异地恋。可是现在广播、电视、网络到处都在倡导,因为疫情的原因,春节期间为减少人员流动,政府鼓励外地员工就地过年。作为一名共产党员、单位的中层干部,他也一直在动员员工留厂过年,经过他的努力,答应留下过年的同事都有十几个了,自己就更没有理由不配合啊!考虑再三..
金梅是个爱干净的人,她总是嫌婆婆邋遢,女儿玲玲上幼儿园后,便贷款买了房,坚决和婆婆分开住。这个星期天,金梅还在睡梦里,单位有急事,来电话要她加班。老公徐超出差没回来,金梅匆忙拉玲玲起床,娘俩胡乱吃了点东西,就把玲玲送往婆婆那里照看。开门后,婆婆双手沾着面粉,忙着在围裙上擦拭,金梅见了顿时皱起了眉头。婆婆笑着说,玲玲喜欢吃饺子,接到金梅的电话后,她急忙去菜场买来饺子皮和馅料,准备中午给她包饺子吃。玲玲..
双喜这些天特别着急,花钱做广告,转发朋友圈,印发小传单,却一点儿没见效,整个养老院二层小楼,二十几个房间,十几个工作人员全都闲了下来,刚开始入住的十几个人走了一大半,只剩下三个老头,每天还吵吵着要走。双喜就纳了闷儿了,这么好的条件,咋就招不来人呢?总不能三天两头请戏班子来唱戏吧,照这样下去,用不上几天准得关门。双喜正坐在办公室里抓耳挠腮地想办法,媳妇秀娟走了进来。双喜问:有事儿?&rd..
最近,超市老板龙弥陀发现消防大队安检员经常上超市来抽查,检查超市是不是存在安全隐患,消防器材的摆放及器材质量有没有达标,还时不时叫他整改这、整改那,弄得他好生厌烦,心中愤愤不平:超市不是很整洁宽畅吗?物品摆放齐整,货架间的过道尺寸合理,消防器具也到位,还要重视什么?消防安检员就是吃饱了没事,瞎折腾,劳民伤财,三天一查,五天一访,这样下去如何做生意?唉!看来我得提前退休了。想到退休,龙弥陀想起了独生女..
一、从前,老窑镇是一个大窑场,烧造的大缸远近闻名,如今,传统窑业风光不再,只剩下了一座座或大或小的缸窑湮没在废墟荒草之中。缸窑下圆上尖,远看就像个大帽子,所以人们又管缸窑叫窑帽子。其中有个老窑帽子又大又高,年龄超过了百岁,传说当年狠心的窑主曾把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推进这座窑里和大缸一起烧了,女人阴魂不散,一直在老窑里里外外前前后后游荡。坊间流传的故事有鼻子有眼,令人毛骨悚然..
在我出生后不久,母亲便投入工作。有相当长的时间,是我的外公外婆在抚养我,同时他们有一个帮手我的小姨。有一天,小姨带我在阁楼上晒太阳,这中间,她的中学同学来找,她便下去了。这个同学是个返城知青。因为隔了许多年未见,曾经又知心得很,两个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待聊了半晌,小姨才想起我还在楼上,大叫一声不好.她听到了我的哭声,匆忙赶到阁楼上,就看见我们家..
那时候,呼兰河的北岸是一片片柳树林,棵棵白皮柳长得比房子都高,树干像人的胳膊一样粗。夏天,柳树林长得枝叶茂盛,隔几棵柳树,就看不见对面的人。柳树林里藏着狼和狐狸,也游动着一群又一群的野狍子。狍子很贪吃,每年秋天,它们都会结伙到山上的玉米地里吃成熟的玉米,渐渐吃上了瘾。冬天,地里的玉米都被收回家了,那些狍子还是经常到它们吃过玉米的地方来,想寻找一点儿吃的东西。聪明的田老五想出个好办法,在地里挖窖&ld..
我接诊了一个从外地转来的危重患者。患者身世很可怜,从小没有父亲,由母亲抚养长大。长大后倒也争气,自己开了一个小工厂。不承想,工厂爆炸,他全身大面积烧伤,多脏器衰竭,尤以呼吸衰竭为重,完全靠呼吸机维持。因为有严重吸入性损伤,病情一直不稳定。大面积烧伤患者,一般要求早期去除坏死皮肤,以微粒皮移植等办法修复创面。由于患者病情极其危重,难以耐受手术,手术一直没有进行。随着时间的推移,患者全身坏死皮肤开始出现..
我和我老婆来深圳20年了,一直在科技园的一家电子厂打工。20年前,我老婆漂亮得如同花儿一样,可随着岁月的流逝,慢慢地,就变成了现实版的黄脸婆。平日里,她老把我当贼一样提防着,唯恐我鬼迷心窍不要她了。我本来没那心思,但整天被老婆当作贼,一天又一天,就有点儿贼头贼脑了。我大小也是个车间主管,流水线上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还是有点儿对我刮目相看的。去年,一楼的印刷厂搬去了东莞,..
袖子指着床边那面墙上的窗户对爷爷说:爷爷!我想把上面那扇窗户开低一点儿。袖子的目光里,充满了一种渴望。爷爷叹口气,说:请人改一扇窗户很麻烦,要花不少钱,爷爷没钱请人。爷爷又说,等爷爷有钱了,就请人来改窗户。袖子感到很失望,可她不怨爷爷。三年多来,十五岁的袖子一直躺在床上,一间小屋,就是她的全部世界。小屋只有一扇窗且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