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劳、勤奋是中国人民的美德。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几千年的农耕文明,造就了中国人民的勤劳。这种品质在我们的访问学者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1980年2月4日,我到纽约大学医学院皮肤科报到后,当天就见到了我的导师J-C Bystryn教授。他是国际知名的从事自身免疫性大疱病研究的专家。他是犹太人,来自法国。我的英语口语不好,所以当我和他说话时,我说得不太好。为此,我去唐人街买了一台日本卡带机。在征求许可后,他每次都试图尽可能慢地解释作品。我把这一切都录了下来,并一遍又一遍地听。听了很多遍,我什么都明白了。刚开始做实验。
朱学军(左)与导师Sterling教授合影
在美国,医学院的教授一般分为两类。一类是专职教授,经常潜心研究,是系的骨干;另一类是临床教授,他们大部分时间在医院外执业,每周来医学院半天或一天,在门诊提供指导和监督。医生的工作。美国的大多数医生属于后一种类型。他们行医赚很多钱,但在医院当全职教授却赚不了多少钱。我的导师是一位正教授。
专职教授不仅善于看病,还勤于思考,总是想弄清楚这个病是怎么得来的?发病机制是什么?这就是我们所说的基础研究。因此,专职教授有自己的实验室,必须不断地写标书、申请各种经费。有了钱,他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招收研究生或者技术人员来做研究。
我的导师致力于大疱性疾病的研究。他非常勤奋。他每天早上7点前就到办公室,经常工作到晚上7、8点才回家。事实上,在美国,大多数技术人员或研究生每周工作5 天,每天工作7 小时。他们早上九点进来,下午五点离开。 (包括1小时午休),一般很少加班。而我们中国的学者,一大早来到实验室,晚上八九点就离开。我们周一到周日工作,整天待在实验室,不问工资。我们很受欢迎。中国的访问学者不仅勤奋,而且聪明。一个人可以做两个美国人一样多的工作。
美国实验室的条件非常好。我的导师经常能申请到经费,所以他有钱,花钱也很大方。除玻璃器皿外,大部分实验设备都是一次性的,如吸管、培养皿、载玻片、注射器等。它们使用一次后就被扔进垃圾桶。每天都有一大桶被扔掉,这让我感到非常难过。当时我就想,我国短期内要达到这样的实验条件几乎是不可能的。完成两年学业回国后,我想我还是要以医疗为主。因此,除了实验之外,我还利用一切机会参与临床工作。
中国访问学者不得在美国行医。虽然我在中国做了10多年的皮肤科医生,但在美国,我没有临床开药的权利,只能做一个旁观者。我利用了两次看望病人的机会。其中之一是我导师的诊所。作为一名全职教授,我的导师的工资是固定的,比私人执业者低很多。为了留住这些顶尖教授,医院专门为他们开设了私人门诊部。每周有两个半日门诊(相当于我们现在的特需门诊)。除了管理费和诊所租金外,收入都是个人的,可以弥补专职教授的低工资。
【只要不出声就够了。如果拍出一鸣惊人,那就会有很大的不同。】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