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年初,观察者网听说社区网友@GDI在江苏所在科室“第一个报名”,随后不远千里驰援武汉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战斗时间为2月9日至3月31日。
在武汉的50多天里,他经历了“病人不断敲病房门”、病人“咬破隔离衣”、精神疲惫的惊心动魄;有的患者“不戴口罩、粪便散落”,有的还酗酒成瘾。这位患有依赖性脑病的老人仍然“懂得向党旗敬礼”。
他经历了一天八人出院的轻松,也经历了无法挽救生命时的痛苦。
锋文社区发表的44篇日记,记录了他在抗击疫情第一线的每一刻。
结束隔离后,GDI与观察者网聊起了自己在武汉的心路历程、对国外疫情走势的评价、对医患关系的理解。他还表达了对“吹哨”以及如何客观记录武汉抗击疫情的看法。
观察者网:您写日记的初衷是什么?
GDI:其实我没想太多。之前一直在文文社区潜水,想着开个帖子写一下。没想到是日记,后来发现还有人关心这个(连载)。从医院到车站有半个小时的车程。每次下班我就利用这段时间写写,也不影响睡眠。
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颁发纪念证书及T恤。照片由受访者提供
观察者网:您是什么时候接到前往前线的通知的?你当时害怕吗?
GDI:2月8日晚上9点我收到了我们部门的通知,我是第一个报名的。我们这边的每个人都应该报名。这是我们的责任。我们害怕,非典期间老师保护了我们,现在轮到我们了。这就是继承。
10点确定人手,然后一直收拾行李直到9号凌晨2点。
我们9号就醒了,赶紧集合。除了我们随身携带的行李外,部门还为我们补充了一些东西,包括个人防护用品和N95口罩。这真的是我们所有的钱了。主任和护士长都非常支持我们。当时,北京医科大学和协和医学院率先抵达武汉。他们发布了物资清单,我们也做了相应的准备。护士长去超市买了最后一刻买不到的东西。当时超市不愿意提前开门,要求我们先预约。
昨晚通知,已经到机场了。大头苏大强来了。
——GDI前线日记《准备去武汉》 02-09 16:47
我们9号下午6点左右抵达武汉,直到晚上8点才离开机场。留下20多人的队伍在机场看管行李和设备,其他人则先去车站休息。
晚上10点,留下来的人开着卡车来到车站,把所有物资卸下来。我们带了10台呼吸机、一周的个人防护装备以及一些相对容易获得的物资,继续卸货到10日凌晨4点。当时武汉还没有人。都是他们自己卸的。
观察者网:什么时候开始正式收治患者?
GDI:10号早上我们睡了一会儿。 ICU呼吸科组长、副组长、护士长参加会议。下午,我们去学习培训,包括防护知识。组长给我们开了个小会,决定当晚就开始救治病人。
本来我们考虑的是第二天(11日)早上8点开门接诊病人,后来提前12个小时到晚上8点。 10号。但是八点左右就没办法关了,因为设备还需要调试,进去的时候需要准备东西。
本来说是凌晨4点到8点的班,后来改成了凌晨0点到4点,所以我只好坐小车去。换好衣服准备进去后,那个轮班正好开始收治病人。
间歇期病人不断敲打病房门,真的很可怕。多么求生的欲望啊,一打开门就看到有人强行闯进来。
4个小时,44名患者,3名一线医生,1名二线医生,1名三线医生。结束后我根本不想动。
—— 《我的第一个值班》 02-11 08:24
由于当时医疗资源极其紧张,方舱医院也不多,病人知道,只要有病床,能搬进去,就有机会,否则在外面就会“冷”。我记得我一晚上收集了44个。
观察者网:我看到你是一线队长?
GDI:是的,我们医院团队的大部分人都被任命为团队领导。因为整体实力还不错,所以从各个科室招募有ICU经验的人,然后两个传染病科室也填补了。不可能说所有人都幸免,因为自己的ICU也需要运转。当然,我也听说有的医院把ICU直接“搬”到了武汉,除了儿童特别是老人(医护人员)。说白了,医院不需要,而且价格也比较高。
货源一直很充足,而且发货也很快。一开始他说要注意尽量节约,但后来就没有再提这件事了。
观察者网:最初医疗资源非常紧张,对吗?
GDI:我们光谷院区ICU只有35张床位,前两周就满了。因此,我们普通病房也承担了ICU的部分功能,进行CRRT(连续性肾脏替代治疗)和ECMO(体外膜肺氧合)。当ICU还有床位的时候,我们就把病人转移到那里,还有一些需要住进ICU的病例我们会自己处理。
ICU由上海华山医疗队管理,共有200多人,管理35张床位。他们已经非常忙碌了。简单来说,6个人负责一张床,也需要调度和休息。我们班包括医生和护士在内只有10个人左右。一般持续4小时左右(一班),因为防护服的要求是4-6小时。如果超过这个时间,就得重新出来换防护服。有时接班病人或进行抢救操作时,我仍然控制在6小时内,以确保自己的安全。我们把一天24小时分成6个时间段,每个时间段4小时。听说有的医疗队分4个时间段,但是他们的时间很严格,必须在6小时内出来。
我们每28 小时工作一班。例如,如果我今天早上0 点到4 点上班,那么下一班就是明天4 点到8 点。但这4个小时是在时间之内的。如果我凌晨4点轮班,凌晨2点就要起床,凌晨2点30分上车,凌晨3点左右去医院,换衣服,穿上防护服,进入仓库。
共同抗击疫情的同济护士长画的独角兽,配文:
致我亲爱的战友:
拯救一条生命,
你是英雄。
拯救成千上万的生命,
你们是医务人员。
观察者网:日记里用了很多篇幅来介绍“15号床”和“33号床”,接下来我们就来说说吧。
GDI:一些患者似乎状况良好。他们可以吃、喝、玩手机。但当情况真的变得更糟时,就会以小时来衡量。我见过超过十个小时没有工作的病人,这意味着当我交班时,他们看起来还不错,但到了下一个班次时,他们已经上了呼吸机。
GDI 工作中
到达时15号床的状况已经很差了。
15号床终于开始血液滤过。希望能把多余的炎症因子过滤掉,让他的反应减轻一些。但情况依然不容乐观。
—— 《情况很严峻》 02-24 10:42
15号床上俯卧位呼吸似乎有效。希望之光渐渐在她身上闪耀。
—— 《白班和查房》 02-27 13:41
15床血液滤过机居然在没有肝素的情况下稳定运行了十多个小时,没有堵塞血块。这是一个可怕的现实。血液凝固应该即将崩溃。
—— 《安稳的一班》 03-03 06:45
轮班结束时,15号病床正在恢复,肺顺应性也在改善,最终从10号上升到22号。
—— 《上午的忙碌》 03-05 17:14
一进仓库,就看到了可怕的一幕。 15 床塌了。从循环到氧合再到神经系统,彻底崩溃。我总是感觉睾丸极度疼痛。昨晚情况急转直下,疑似感染。到我接手的时候,所有能更换的管子都已经更换完毕,所有的导管头都留作培养之用。有一种想哭的感觉。经过几十年的努力,一旦回到解放前,我们就不是解放前了,而是直接回到了清朝。
—— 《沉重的话题》 03-06 17:37
接手的时候被告知15号床做了脑神经功能检查,脑神经反射全部消失了。这是最坏的预期。晚上吃了肝素,但是凝血又要崩了,就停了,因为怕管子又凝结了。我今天白天可能会做脑电图检查。如果脑电图不好,可能需要确定脑死亡。出色地!
—— 《最坏的预期来了》 03-10 06:12
在15号床上,我们向神奈的人进行了咨询。他建议我们脱水3天,然后测试我们的神经功能。如果还是不行,就考虑因为脑死亡而放弃。
—— 《15的后续》 03-11 17:21
在15 号床上正式确认死亡的那天,我并不在场。
15点床位还没有,那天我没有值班。没有什么其他事可做。真的是结束了。
前天参加了关于他去世的讨论。没什么好说的,能想到的我都想到了。可能早期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做ECMO。但即使提前穿上ecmo,仍然会抗凝,导致低凝和出血。没有办法。
—— 《快要回程了》 03-25 10:06
在分析15号床的死因时,我们分析当时有感染,他的凝血不好,还有一波颅内出血,直接打败了病人。
33 床也很惨。他能活下来,确实很不容易。
33 床上的荷尔蒙还在讨论可能的利弊,暂时不敢睡觉。如果您不想吃东西,肠外营养是理所当然的。他是我们最担心的病人。年仅40岁出头。
—— 《又到晚夜班》 02-17 08:13
33个床位是个老问题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发展期了。以后只要控制好,问题不会太大。高峰出现在两天前,看起来极其可怕。但这是最后的疯狂。有了他,我们已经赢得了斯大林格勒战役。虽然很微弱,但我看到胜利女神在微笑。
《继续晚夜班》 02-18 13:48
33号床今天精力充沛,可以下床走动。他恢复得很好,但他的父亲在另一个病房,仍在插管。他想给他父亲捐一些血清,他一直告诉我们这件事。但目前他还没有出院,还需要隔离14天才能捐献血清。不知道他的父亲能否活到那个时候。
—— 《希望的光芒》 02-29 21:06
但他们家里有四口人。除了他之外,他的父母和祖母都去世了。他的父亲在另一个病房,我们专门看过这个病例。当时他已经在使用呼吸机和CRRT,这是非常非常悲观的。后来我们分析,他父亲的症状与15号床的症状基本相同。
观察者网:遇到患者不配合、不理解的情况怎么办?
GDI:第一个是安抚。事实上,那些真正不合作的人或多或少都有心理问题。
回来后发现两名患者拒绝戴口罩,其中一名患者甚至在病房里留下粪便。一番交流后,他们发现没用,只好向上级汇报,请保安、警察过来和他们沟通。
—— 《第三次值班》 02.14 15:01
后来我们遇到一个一直想离开的病人。东西都收拾好了,不让他走,他就生气了。我们上一班的兄弟就被他咬了,咬穿了隔离服,防护服都快破了。我们得先把病人拉走,让他平静下来,而我们的兄弟们则出去彻底换衣服。最后我们只能冷处理他,慢慢把他扶回病床上,把饭菜热热,过了一会儿他就觉得饿了,就吃了点东西就睡了。因为早上他很烦躁,所以给他打了镇静剂,但当天镇静剂效果不太好,只让他睡了半个小时。
观察者网:40条被子中有28条被子“爆炸”的故事之前已经提过。你能详细说明一下吗?
40号床上的老老师是个老共产党员,谁都不听。他心理系的同事给了他另一个诊断:酒精依赖性脑病。
—— 《今天有阿克苏的苹果》 02-15 23:01
GDI:通常一个病房有3个病人。我们没有那么多病房。 40号床位进入28号床位的房间,干扰了28号床位、29号床位、30号床位的休息和治疗。 29号床位是一名病重的病人,无法动弹,但30号床位却像没看到一样认出了。我们试图说服40号床,但他没有离开。当我们追上28号床时,一名年轻人将40号床推倒在地。 40号床上的老人从当天起48个多小时内表现非常稳定,基本没有离开过房间。
他患有明显的酒精性脑病。他每晚不喝两盎司的酒就无法入睡,因此白天的症状非常轻微,晚上开始出现症状。
40号床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合理。他从20点到24点多次出来,至少4次被劝回病房。如果连说话都不听,真的不需要强制镇静吗?如果他干扰别人怎么办?
—— 《又到晚夜班》 02-17 08:13
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也会感到不爽。别说他头脑不太清醒,我们都能理解。
我们的医生仍然非常重视患者的精神状态,并配备了40张床位以及经验丰富的精神科医生来提供有效的治疗。
那个拥有40张床位的老人也不见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尽管常常感到困惑,这位老人仍然向面前的党旗敬礼。我们静静地等着他慢慢放下双臂走出去。
—— 《今天出院8个》 03-13 18:44
还有一点,总体来说,疫情期间的医患关系总体比疫情前要好。
但说白了,这个(医患)问题是什么?你需要用更少的钱做更多的事,资金有限,病人数量多,医生不够。在这个大前提下,医患关系能好吗?
医改初期,被定义为消费关系,(病人)以为自己是消费者,这是……但是肯定没有办法回去了,做出来也是不现实的民众。
我们这批援鄂人员基本都是公立医院的医生。公有制仍然是基础。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我们要发挥基金会的引导作用。社会(医院)只能算是补充吧?不然你的社会主义本性哪来的?
观察者网:现在回顾起来,您认为抗疫工作还有哪些可以改进的地方?哪些做得好,值得推广?
GDI:毕竟这是一种新病毒,我们需要时间来了解它的传播能力。也就是说,CDC(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需要更早地对这种新病毒进行流行病学调查。前两组专家认为,人传人的有限证据是由卫生部门和CDC提供的。我认为如果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应该独立并直接报告而不受到当地影响可能会更好。
对于全新的病毒,我们的反应比较快,组织也比较高效。但当涉及到人与人之间的传播时,做出最终决定的压力很大。这需要具有足够专业知识和声音的人来完成。因为失误会造成巨大的损失。
封城之后,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至少方向是对的。过程中可能存在各种缺陷。例如,红十字会的组织规模很小,管理这么多事情并全部了解是不现实的。如果这些完全转变为NGO,可能会出现其他问题,所以这个问题需要再次讨论。
当我到达武汉时,防控措施已经非常严格。 “一切都要采集”,隔离做得很好,到处测体温。街上几乎没有人,一些小商店可以偷偷开门,但货源非常有限,一旦买了就没有了。我在日记里贴了两三张啤酒的照片,此时压力最大的时期已经过去了。
患者家属赠送的画作
但目前仍处于无序状态。比如我们支援的医院,如果是正常流程的话,至少它的救护车应该排成一排,或者排成两排轮流。我们首先看到救护车挤在医院门口,但这更糟糕。
观察者网记者:前段时间被刺伤的北京朝阳医院眼科医生陶勇在接受采访时提到,“北京市人大已将建立医院安全检查制度纳入今后的立法草案”。你觉得这个消息怎么样?
GDI:这也算是一种补救措施。我认为我们还是需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我们的医疗投入有限,医生的收入不高,公共负担的比例还比较大,也被定义为一种消费关系。所以病人就会觉得,我给你钱,你就应该给我治病。然后消费者不满意就去找商家闹腾,这和4S店维权是一样的。
或者可以简单地将收入和支出线与医院分开,但这可能会大大挫伤大量医生尤其是高水平医生的积极性。医生的培训周期很长,与手工业类似,而且与机械化工业不同,很难标准化。想想中国公立医院的医生挣多少钱?够医生研究几十年吗?
观察者网:您如何看待一些作家对武汉的记录?
GDI:可能是旧阴阳师。我认为记录武汉抗疫的问题不在于左右,而在于真实性。如果内容属实,记录肯定没有问题;如果信息无法核实……另外,封城期间我们如何享受普通人无法享受的资源?这个也应该有一个解释。
患者的感谢信
观察者网:您之前有在评论区明确表达过对“举报人”的看法吗?
GDI:我认为是张继先和艾芬揭发的。张继先可能态度比较强硬,是迫于压力才上报的。李文亮就像我在同学群里说的“这个情况有点奇怪”,代表的是我个人的意见。但张继先用标准方案进行举报,是一个严肃的举报人。举报人向疾控中心敲响了警钟,因为疾控中心正在做这项工作,但疾控中心不可能在每家医院都设有一个站。只能说各个医院的医生看到情况后都汇报了情况。
观察者网:作为一名曾参与过武汉抗疫一线的医生,您如何评价国外的抗疫情况?
GDI:前段时间纽约有一个抽样调查,IgG阳性率在20%以上。
美国的问题是没有办法全面测试。它只有这么多的测试能力。你现在看到的数字基本上都是来自发达国家,也有像中国这样的发展中国家。因为中国基本上什么都自己做,所以除了停工的成本之外,防疫的成本是比较低的,所以可以压住。
但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的情况并非如此。加上中国的14亿人口,加上西欧、北美的10亿人口,那就是24亿人口,还有50亿人口。他们面临的情况基本是“集体防疫”,不准上班。饿死了,再干活,就会病死。这50亿人中,如果算上有20%患病的话,这绝对不是很多。仔细想想,美国有超过20%的样本被感染,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有20%以上的样本被感染。我们折算一半,10%,就是5 亿。如果死亡率定为1%,那就是500万人。
其实最重要的是医院的床位数量。包括陆军野战医院在内,美国医院床位总数总计约110万张。只要这个数字不被打破,美国暂时就不会崩溃。意大利的医疗系统已经崩溃。尽管投入了很多人员和物资,但死亡率仍然在10%以上。遏制疫情意味着什么?韩国称之为遏制。最终累计检出率不到4%,但韩国也花了不少钱,封锁了大邱。
想想新加坡。他们所说的尖子生在考试中表现得非常好。在一个拥有500 万人口的城市,已报告病例超过10,000 例。他们还是尖子生吗?你甚至无法获得及格分数。但由于新加坡无法生产口罩和防护服,结果就是必须防止医疗资源直接不堪重负。如果医生的防护能力出现问题,就意味着直接的战斗减员。
目前,所有“软抵抗”都在衰落。韩国之所以“强硬抵抗”,是因为它“抄袭了我们的作业”。日本把头埋在水里,看也不看。奥运会就在眼前,他们却没有办法。现在已经推迟了。看曲线。而且,日本已经开始出现“道路塌陷”现象。人们走路时摔倒。新冠检测结果呈阳性,这意味着它的传播没有办法结束。
【专访湖北援鄂“苏大强”:我是第一个报名,张继先是更强硬的举报人】相关文章:
用户评论
没想到“苏大强”还有这么硬朗的一面,果然现实比电视剧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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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援鄂“苏大强”的经历真令人佩服,他真是勇敢又善良!
有7位网友表示赞同!
张继先举报的那位医生,真的太不像话了,必须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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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这个采访,对湖北援鄂的医护人员更加敬佩了,他们才是真正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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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大强”的经历告诉我们,即使在困难面前,也要敢于发声,勇于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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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大强”这个称呼真是太形象了,既有幽默,又饱含敬意!
有20位网友表示赞同!
张继先举报的事件,真是让人愤怒又心寒,还好有正义的“苏大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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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援鄂的医护人员真的很伟大,他们是守护人民生命健康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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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更多的人能够像“苏大强”和张继先一样,敢于站出来维护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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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大强”的勇敢和张继先的坚持,让我们看到了希望,也让我们更加相信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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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采访太震撼了,让我对湖北援鄂的医护人员有了更深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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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大强”的经历太感人了,他真是个勇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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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继先的举报真是太重要了,他的勇敢值得我们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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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疫情,让我们看到了很多像“苏大强”一样的英雄,他们都是值得我们敬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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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大强”和张继先的经历,让我们看到了中国人民的团结和力量!
有14位网友表示赞同!
这个采访太精彩了,让我对湖北援鄂的医护人员有了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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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大强”的经历让我感慨万千,他真是个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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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继先举报的事件,真是让人气愤,但是也让我们看到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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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援鄂的医护人员真是太了不起了,他们为我们付出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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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大强”的经历,让我们看到了希望,也让我们更加相信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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