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候有个小伙子,性子顽劣,整天同一帮狐朋狗友喝酒取乐,父母也拿他没办法。 一天,小伙子又喝酒到深夜才大醉而归。俗话说,常走夜路必撞鬼,当他醉醺醺地深一脚浅一脚往回走时,还真遇上领路鬼了。 小伙子喝得头重脚轻,被鬼领着乱走,不多时,他就被领到荒郊野外的一个深坑内。幸运的是,今年大旱,坑内没存下水。小伙子迷迷糊糊地听到一群鬼围着他嘻嘻哈哈地起哄,一个说坑内没水淹..
從前,有位姓潘的县令。这天,他正在县衙里,一个叫王大的人来告状,说弟弟王二不遵父亲遗嘱,要潘县令为自己做主。 原来,王父在世时曾交代两兄弟,家中的鏊子、石磨和水井,是兄弟俩的共同财产,虽然都在王二的院子里,但王二不得以任何理由不准王大使用。现在王二却借口天气干燥又天天刮风,害怕失火,所以不让王大用鏊子摊煎饼。 看着王大憨厚的样子,潘县令告诉他:现在天气确实干燥,风也大,你弟..
古时候,巴蜀之北有处小县城,县里有个瞎眼的老乞丐,人们都叫他陈瞎子。他年过五十,无亲无戚,以乞讨为生。县里的百姓都厌恶这个又脏又臭的老乞丐,常常对他恶言恶语,甚至拳脚相加。 一日,陈瞎子上门乞讨,屋主见了他,说道:老哥,我屋里还剩了一块干饼,待我给你取来。 陈瞎子一愣,他何曾受过这般对待?他怕对方戏弄自己,有心离开,却又舍不得那块干饼。犹豫间,屋主回来了,将一..
齐家是哈尔滨老道外的大户人家,老太爷在世时娶了两房太太,大太奶奶去世后,二太奶奶掌了权,内宅从此就变了天。二太奶奶尖酸刻薄,单是一个在说话上的忌讳,就要把所有人都逼疯了。 二太奶奶不许任何人说老这个字,理由也很简单,整个齐府,就数她岁数最大,也就是最老。她身子骨弱,常犯心口疼,在东北话里,老还有死..
元朝末年,义军首领朱元璋在徽州的一个码头屯兵。义军纪律严明,深受百姓爱戴,附近村里的老族长还把族中村妇、村姑组织起来,给义军洗衣做饭。 汪巧云是村里最美的姑娘,心灵手巧的她被安排去照顾朱元璋。本来两人相处得不错,谁知有天晚上,朱元璋喝多了,把巧云当成了爱妻马夫人,让她痛失清白 朱元璋醒来后懊悔不已,连抽了自己几个大嘴巴,此事若是声张出去,一定会败坏义军的名..
从前,城里有两家纸扎店,胡家在城南,孙家在城北。这天,胡家的当家人胡三到纸坊买纸,回来时路过孙家,见当家人孙家勉正躺在躺椅上,一边喝茶一边晒太阳,嘴里还哼着戏文,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再看自己,扛着一捆纸,热得满头冒汗,累得腰酸背痛,不觉就来了气。 胡三放下纸,挖苦道:孙大哥,看来你的手艺已是炉火纯青,都传授给伙计,不用自己干活了。孙家勉瞄了他一眼,说:..
酒后失德 王家镇上有个穷书生,四十来岁,名叫王诚。他读了三十多年书,也算满腹经纶,可就是过不了考试这一关,到现在连个秀才都没考中,只能靠帮人写字为生,跟老母亲相依为命。 王诚虽然穷,但为人正派,从不说谎,因此名声很好,只是有些清高,朋友很少。他唯一的朋友就是刘秀才,二十来岁,两人也算是忘年交了。刘秀才父母双亡,眼下教着几个学童,也只够混口饭吃。有时有些闲钱,他就拉上王诚,到镇上的小酒馆小..
先赢一局 中原有座古镇叫石佛镇,石佛镇西关外有条观音河,观音河再往西是石佛山。石佛山绵延八百里,山高林密,据说山中有斑斓猛虎出没,还有一支游击队,来无影去无踪。 那年秋天,日本人来到石佛镇时,一家武馆的大师兄,正在西关煤窑的一片空地上教小师弟们习武。日本人里有个练形意拳的翻译官,这几天常来看武馆里的人练拳,看了半晌,他总是摇头,撂下一句:练这不行..
民国时,豫北的黄河滩里有一群土匪,领头的名叫仨眼儿,据说他小时候摔倒,眉心正好磕到一颗石子上,伤好后就像是多了一只眼。平日里,仨眼儿领人到附近的村镇打劫,弄到东西就藏到滩地里。 受害的百姓们到县里哭诉,当官的有心为民除害,无奈滩地长着一眼望不到边的荒草,甭说是十几个土匪了,就是千军万马钻进去也不见踪影。官兵到了滩地边,一看眼前这阵势,只好作罢了。 且說这天,经常被仨眼儿打劫的渠阳镇来了个..
早些年间,城门楼子外住着一个刘瘸子,做纸扎很有名。这天晌午,店铺里来了一高一矮两个陌生人。刘瘸子一问,才知二人是乡下李员外的两个儿子金禄和银禄。李员外前一日突发恶疾,不治身亡。眼见丧事赶得紧,金禄就想安排下人就近买些纸扎,可银禄却要亲自操持,还一再坚持要找最好的扎纸匠买最好的纸扎,这才舍近求远来到刘瘸子这里。 其实,李员外生前都是大儿子金禄在照顾,这银禄就是个甩手掌柜,整天就知道提笼逗鸟,花天..
早年间,小白楼一带当铺众多,是非也多。附近有一户人家,主家姓李,在《大公报》报馆当差,家里雇了个丫头叫金翠,聪明又机灵。 一天上半晌儿,金翠上街去买菜时,忽然发现地上有一张折叠起来的纸,她随手捡起来一瞧,竟是一张当日的当票,准是哪个当家不小心掉的。 金翠上过半年私塾,所以认得当票是通源当铺出的,当物是一件虫吃鼠咬、光板无毛、破面烂里的棉袄,当金是四块大洋,活当..
清朝末年,在长江边上的一座古城,有家经营锅盔的小店,店主姓唐,人人都喊他唐锅盔,他的锅盔又香又脆,在这方圆几十里,谁进了城都得买上两个一饱口福。 一天晚上,店堂没了白天的热闹,这时,踱进一个人来,个子高得让人望而生畏,穿着一件古怪的长黑布衫,压住眉毛的帽子下露出惨白的尖下巴。这人慢吞吞地走到角落的桌子旁坐下,唐锅盔上前殷勤问道:客官,是吃锅盔,还是要酒?那人并不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