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斯特在一首著名的诗中叹息:林中路分为两股,走上其中一条,把另一条留给下次,可是再也没有下次了。因为走上的这一条路又会分股,如此至于无穷,不复有可能回头来走那条未定的路了。 这的确是人生境况的真实写照。每个人的一生都包含着许多不同的可能性,而最终得到实现的仅是其中极小的一部分,绝大多数可能性被舍弃了,似乎浪费掉了。这不能不使我们感到遗憾。 但是,真的浪费掉了吗?如果人生没有众多的可能性..
有人认为情歌应该暴烈。一刀插你心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痛苦、我可怜,你为什么不要我,这些才算是情歌。 怪不得有人相信用刀片割脉是爱,同归于尽也是爱,而且爱得很伟大。 以为爱等同暴力的人,跟那些以为性等同暴力的性变态者一样,都是变态的。他们是爱变态,或称爱心理变态。这类自卑者只会用自残来乞讨别人的爱,他们哪里懂得爱? 爱情和情歌一样,最高境界是余音袅袅。 我爱你,你要离开,我..
我曾在餐会上遇到一位自称是时尚达人的女子。她自称只用名牌,而她所谓的名牌,还非得要在欧洲本地制作不可。 我买名牌还可以赚钱。她说。 这句话让我有些疑惑。现在世界各地的名牌价格差不了太多,除非不需支付机票费用,进口名牌水货已经没什么赚头。 她说,这三年来,光是我把名牌的防尘袋和纸袋拿到网上拍卖,至少就赚了三万元。 虽然买名牌时防尘袋和纸袋是附赠的,但..
月底,我就要成为一个74岁的老人了,我想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中国之行。于是,我提出要求,希望让我去北京的鲁迅博物馆,去看看那些自己一直以来都怀疑有没有资格直接看到的东西。对我而言,我这一生都在思考鲁迅,也就是说,在我思索文学的时候,总会想到鲁迅,所以,我要从这里开始讲起。 我第一次听到鲁迅这个大作家的名字,是在我9岁到10岁的时候,当时我还在国民学校上小学。现在想来,那是收集了从《呐喊》到《野草..
1978年我刚去美国时,每次坐美国朋友的车,下车常会看到奇怪的眼神。起先我不知道为什么,直到有一天碰到一位心直口快的朋友问我:刚才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不高兴,是不是我说什么话,你误会了? 我说:没有啊,你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美国朋友说:因为你刚才关车门很用力,我以为你不高兴。 这时候我才搞懂,过去很多..
1918年,印第安勇士杰罗尼莫的头骨从他的墓穴里凭空失踪。这位下葬于1909年的勇士今年迎来去世100周年纪念。虽然他的后人费尽周折,将有可能盗取头骨的耶鲁大学秘密组织骷髅会以及美国总统奥巴马等政要告上法庭,试图讨回被盗走的头骨,却受到美国司法部的极力阻挠。近日,美国司法部向联邦法庭提出建议,要求联邦法庭驳回此案。一个陈年旧案,为何让美国政府如此重视?杰罗尼莫的头骨究竟有..
如何度过大学四年这人生最宝贵的时光? 有同学给我写信说我考上大学了,满怀希望进大学,结果一上课就觉得老师的课不怎么样,对老师不满意。我觉得其实每个大学都有一些不太好的老师,北大也一样!不可能所有课都是好的。中学老师不太好的话,会影响你的高考。但是在大学里,关键在你自己,时间是属于你的,空间是属于你的,你自己来掌握自己,自己来学习。不必像中学那样仅仅依赖老师,需要自己..
光绪二十一年(1895年)正月前后,北京城的夜晚在一片悲泣中变得更加阴冷。 紫禁城两侧,被后人称为东城和西城,方圆50来平方公里的范围内,东富西贵地布满大清官宦的宅邸。压抑的女人哭声就从这样的胡同和街巷中幽幽地传出来,连成一片。 自从1894年中日甲午海战开始后,这种女人之悲,一直呜咽了长达数月。从山东传来的消息说,她们的丈夫,那些从英国和法国留洋回来的北洋水师将领、那些被西方培养成绅士..
《鲁豫有约》中有段对韩红的访谈,看得人忍俊不禁。 一夜之间红遍大江南北,韩红的心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用她自己的话说:走路都是飘着的。有次江珊给她打电话,韩红牛气地接了,那边问:干吗呢?这边超级不耐烦地来了句:躺上床着呢。韩红的本意是床上躺着呢,可嘴巴已经控制不住那颗轻狂的心,直接说成躺上床着呢&r..
在嫉妒的经济学中,衡量幸福的标准不是物质享受的多少,而是享受的名次排列。在这种条件下如何增进社会的幸福便发生了质的变化。 比如说,全国最富有的一个人是全体人民嫉妒的目标,也是他们痛苦的根源。如果把他拉下到富有的第二位,就可以增进一个人(原来排列第二的那个人)的幸福感。此时社会总的幸福量没有改变,一个人降低了,另一个人提高了。但如果将这最富有的人剥夺成为最穷的人,甚至将他杀死,就可大解广大人民群..
新任中国乒协主席蔡振华,最近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养狼计划。为什么要养狼?因为动不动中国乒乓球队就要包揽世界大赛的所有冠军,弄得很多对手和观众不愿意和咱们玩了。所以要采取走出去和请进来的办法,帮助外国乒乓球运动员提高水平。也就是说,用我们自己的经验和技术,主动去培养对手。这样才能在乒坛制造出一种..
我在菜地后面挖了片椭圆形的小鱼塘。准备繁殖鱼苗,卖给当地农民,赚几个辛苦钱好养家糊口。繁殖鱼苗,首先当然得有母鱼。我花了两百多块钱,从一百多公里外的曼厅水库拉了三条草鱼回来,放进小鱼塘里。三条草鱼差不多大,都有一米多长,都是七八十斤重,肚子鼓鼓的,快到产卵时间了。 没想到,鱼也有领地意识,我先把一条红鳃盖和一条黄嘴壳一起放进鱼塘,它俩在小小的鱼塘里快速游了一圈后,像事先商量好了似的,红鳃盖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