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冬与梅兰芳相遇那年,她只有8岁。 18岁的孟小冬,已是须生之皇。戏台上的光鲜亮丽,是戏台下的辛苦付出。孟小冬出身于梨园世家,祖父擅演文武老生,父亲、叔伯唱京剧,在这样的氛围里,她很小便向姑父仇月祥学唱须生,12岁在无锡挂牌公演。 难道她走上这条辛苦的唱戏之路,就是为了遇见梅兰芳? 1925年8月,戏台上的那场《游龙戏凤》把台下的人都看呆了。梅兰芳演的是俏丽妩媚的李凤姐,孟小冬演..
医师为病人看病是医疗行为。但是一个主治医师问诊,浩浩荡荡带着一群住院医师、实习医师、见习医师,这就有一点儿做戏的成分了。 一个长年患病的老太婆在假日的清晨醒来。她的精神特别好,因为子女们一会儿要来看她。她端坐在床前,看护正替她梳着头,阳光斜斜地从窗户射进来,映着她银白色的头发。这已经是戏了。 外国影集里面最常见的画面莫过于心肺急救的场面。先是心脏按摩、人工呼吸,再来是电击刺激。镜头看起来..
让我话从两头说起: 有一年,带孩子去日本玩儿,八月底九月初的天气,不料早晨薄凉,于是叫儿子穿件套头毛衣出去。逛到浅草一带,太阳出来了,忽然之间天气又恢复为夏日,孩子热得受不了,我只好打破旅行不购物的原则,去小店里为他找一件T恤。找到一件草绿色的,那绿像军服的绿,胸前有两个橘色大字:一番。 一番?我有点儿吃惊,一番什么?一番春梦?一番爱情?总之,不管什么活动,也只是走过一番罢了。 儿..
黄昏时分,纷纷扬扬地下了一天的雪终于渐下渐止。沉沉夜幕下的大千世界,仿佛凝固了,一切生命都悄悄进入了睡乡。或近或远的山谷、平川、树林、村落在雪光映照下,银装素裹,分外妖娆。这雪后初霁的夜晚,万籁俱寂,了无生气。 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声,冲破这寒夜的寂静。那叫声,如泣如诉,若怒若怨,听来令人毛骨悚然!喔,是那条被主人放逐的老狗,在前村的篱畔哀鸣。是在哀叹自己的身世,还是在倾诉人类的寡情?..
李商隐第一次出现在令狐楚的面前时,应该激起了后者一种父性的柔情。眼前的少年,只有16岁,自幼丧父,孤苦伶仃,孱弱的身体,却蕴藏着无人可及的锐利才情,仿佛只要有一个精神上的父亲施以援手,马上就能点石成金。 令狐楚自己先被那样一种神圣感打动了,他收留了李商隐,且不拿他等同于寻常的门客,手把手地教他骈文这可是老爷子的看家本事拿手好戏;放他在自己的子侄堆里厮混..
他是个迷。小时候,他就迷上了。可以说,像影子似的,牢牢地黏住了他。是个什么东西呀?是个无理数呀。这个无理数,神奇得很哪,它的真值是一个无限不循环小数:=3。1415926535897932384626433 这样一个无限不循环小数,将他迷得魂不守舍,颠三倒四。从数学老师那里,他知道了古今中外许多有关..
法院裁定我有罪,判我一年隐刑,在我额头上烙了一个隐身标记。隐身只是名义上的,我的血肉之躯丝毫未变,任何人都能看见我,但他们都要假装看不到我,因为我是个法律意义上的隐身人。我犯的是冷酷无情罪,实在荒谬透顶。 我在人群中走着,男男女女熙来攘往,没有人敢注意我。与隐身人交谈的结果是变成另一个隐身人,刑期从一个月到一年甚至更久,视情节轻重而定。 我走进一部回旋电梯,直上空中花园。到入口处买门票时..
古人的书案上总要摆一些有用没用的东西,有用的首推笔砚,无笔砚写不成文章;没用的恐怕都是个人喜好的陈设,用以养眼。宋朝推崇文治,文人的地位提高,案头陈设随之也提高,在注重实用中加强了情趣。 我最近案头上放置两个蟾蜍砚滴,一铜一瓷,都是最近买的,铜蟾蜍在上海古玩城买的,瓷蟾蜍在香港荷里活道买的,凑巧两个蟾蜍都是宋代的,这让我忽然好奇,蟾蜍文房为何多出宋代? 文震亨(文征明之曾孙)在《长物志》..
拉里霍姆斯1949年11月3日出生于美国佐治亚州。 出生于贫民窟的他生性孤僻,平时少言寡语,但身体却非常强壮、结实。贫民窟的孩子们喜欢打架,小霍姆斯永远是旁观者。他安静腼腆的性格并没有使他能够躲开伙伴们的纷争,孩子们开始捉弄他,到后来发展到打他。但他没有还手,只是用双手抱头,蹲在墙角,默默承受着宛如冰雹般的击打。 有一天,贫民窟的孩子们又在围攻他。这时一位老者呵斥跑了这些..
我们还睡在床上的时候,他走进屋来关上窗户,我就看出他像是病了。他浑身哆嗦,脸色煞白,走起路来慢吞吞,似乎动一动都痛。 怎么啦,沙茨? 我头痛。 你最好回到床上去。 不,没事儿。 你回床上去。等我穿好衣服就来看你。 可是等我下楼..
很少人知道,从事演艺事业的我,最开始学的却是芭蕾。1993年,在即将从沈阳音乐学院附属舞蹈学校毕业时,想继续深造的我偷偷考上了北京舞蹈学院芭蕾舞表演系。 正当我一心一意在地板上旋转足尖时,却传来一个坏消息:因为我是舞蹈学校与当地芭蕾舞团签约的委培学生,芭蕾舞团勒令我必须退学回来工作。 从北京舞蹈学院办完退学手续,回到沈阳后,我一度消沉。这时学哲学的爸爸语重心长地对我说:祸兮..
本来,是好端端的一个家庭。丈夫,妻子,儿子。有爱,有关怀,有责任感。 悲剧起源于一次诊断,6年前,49岁的男人因为恶心、呕吐等症状,前往北京一家医院就诊。诊断结果如地震一般:胰头颈癌!晚期!存活率百分之零! 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对女人说,他活不过3个月,准备后事吧,想吃啥吃啥。 即便灾难降临,这仍然是一个很好的家庭。妻子为了照顾丈夫,办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