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简明是我的家教。 读高中时他曾跟我爸爸学过油画,爸爸说他乖巧聪明,无师自通,是个人才。那个时候我才十三岁,读六年级。我可以经常看到简明在我家里晃来晃去。他的个子很高,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成了小矮子。我总是扬着头跟他说话,我说,简明哥哥,你坐下来跟我说话好不好? 简明总是好脾气地笑着刮我的鼻子,说,好的,夭夭。 从此,简明每次一跟我说话就蹲下来。 我不是不知道自己..
与癖好有关的爱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癖好。两个有相同癖好的人,容易走得很近,心理上会有相似的气场,能生出相互依存的欲望与冲动。 这篇有关癖与爱情的理论,不是我说的,是徐必的名言。他说这段话的时候,我们坐在午夜的办公室,窗外是隆冬夜色。我把打印好的文件放在一边,说:你猜,陈锦生有什么癖好? 我和徐必..
78年前,年仅12岁的澳大利亚人克拉克开始了自己的第一份打工兼职送报。他每天早上都骑着自行车,风雨无阻地将报纸送到300个家庭。那时的人们,都记得这么一位阳光男孩儿。 他一送就是3年,其间,他结识了现在的妻子朱莉。每当到了冬天,克拉克送报纸到朱莉家后,朱莉总会在克拉克的车把手里灌进热水,保护他的手指不被冻僵;而夏天,朱莉又总会准备好冰袋,给克拉克随时降..
在距非洲撒哈拉沙漠不远处的利比亚东部,有一个叫杜兹的偏远农村,这里白天的平均气温高达42摄氏度,一年中除了秋季会有短暂的雨水外,其他绝大部分时间都是骄阳似火。 然而,就在这样一个恶劣的环境中,却生长着一种世界上最奇异的鱼,它能在长时间缺水、缺食物的情况下,忍着不死,并且通过长时间的休眠和不懈的自我解救,最终等来雨季,赢得新生,它便是非洲的杜兹肺鱼。 每年当干旱季节来临时,杜兹河流的水都会..
一 第一次参加你的家长会是在你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从海鲜批发市场急三火四地赶去,衣服上沾满了鱼虾鳖蟹的血渍。尽管我破例打了车,但还是迟到了。敲开你们教室的门,我迎着那些讥讽的目光走到你的座位上时,内心充满了羞愧和歉疚。而你则扬着小脸,伸手帮我擦擦额头的汗,递过来你的小水壶:妈妈,你喝口水。刹那间,我感觉到了来自四周不一样的目光&mdas..
埃里克西尔觉得,这只卧在他脚旁瘦骨嶙峋的小狗也许只有五周大。这只杂种母狗半夜被人扔在西尔夫妇家前门口。 不要说了,埃里克对他的妻子杰弗里说,回答是绝对的不可能!我们不打算养它。我们不需要再养只狗。若真要养,就养只纯种的。 我们不能就这么把她扔在门外,杰弗里哀求道,&..
不同行业的大师,最后成功的推力都是反正常思维的。或者说是深入到某种能力的深层,触及到了真谛。 现在人们谈成功多言秘诀,其实成功的基础是你要花更多枯燥的时间将某种能力或技艺进行提升。有统计说,像钢琴这样的职业要一万个小时的训练、十年以上的磨炼才能成为钢琴家,还要加上许多软性的素质、机遇等等。 如果你的积累差不多了,也许可以考虑一些秘诀。我发现不同行业的大师,最后成功的推力都是反正常思维的,..
我举几个例子,你们可以看到,史玉柱非常典型。我前两天跟东升出去了三天,我们经常谈,我们在这样的场合几乎看不到史玉柱,他跟企业家之间的互动非常小,他们都是2点才起来,2点以前见不到官员。2点以后到10点,他可能在工作,我知道他不跟任何政府的官员有任何私人的关系。 他现在就做三件事:第一件做网游,虽然有监管,但是他的性格就是这样,他一天赚200多万,在美国上市了;另外做脑白金。在中国保健品当中,前..
我是留级专家 我3岁开始读一年级,是太小了一点,升不了级,就留级。6岁逃难到大陆,在一个地方念小四,跟着跳上中一,又跌落到小三。后来到了佛山华英中学,老师问我最高读几年级?我说初一,就考初一,不及格,就读小六。读了一年毕不了业,那就试试中一吧。读了一年,又升不了学,看来读中一不行,学校又叫我读小六。 1948年回香港,我爸爸收到华英校长的信,说你儿子没什么希望了,不要令我们难做,别回来了..
上春晚前彩排,我看王旭穿一条旧绿裤子,一件洗得不太看出来色的毛衣,问他上春晚换不换衣服,他说,不换,我没钱。有钱也只会买这样的。 他拿个装胖大海的铁杯子,感冒,嗓子是哑的,也不担心直播的时候唱破了,破了就破了。春晚只让唱一首歌,他觉得这一点不如在地下通道里唱得痛快。有时候过道里人特别多,嗡嗡嗡的,我烦那个声音,就吼老崔的一二..
我也高三过。上高三之前,我对高三所有美好的传说,都赋予不信任。 我不信任半天踢足球,半天上课,晚自习还睡觉的学生,会考上北京大学;我不信任平时交白卷的学生,高考忽然灵光乍现,考了满分;我不信任左手吉他,右手美眉的人,能考过专心致志的学生;我不信任翻围墙去上网的,学功课最灵光;我不信任家长从不过问的学生,心理最健康;我不信任今天经某位名师点穴,明天就逃出升天;我不信任高考会提供作弊的空间;我不信..
陈光标来台发红包,预计金额5亿元,这个数目若干台湾富人其实做得到,但台湾除少数大善人外,企业家只会拿这个数目捐助政治献金,不会大笔捐助贫民。陈光标的态度及人生哲学,台湾媒体称引发争议,我专访了他1小时,我只能说陈光标的现象暴露台湾目光短浅而且自大。正如王建煊的评论,当你以一个手指批评别人时,其实有三个指头指向自己,我们自己做了多少? 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