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图书馆。大学是四年人生经验,不是高学分。在美国的大学,课外活动常常和功课一样重要。 在宿舍里开始做生意。雅虎、谷歌都会争先恐后地买你弄出来的网站。 别债务缠身。在普通的州立大学和名牌但昂贵的私立大学之间,最好选择前者。 积极参加校园的活动。通过这种活动,可以学会怎么理解、帮助别人,满足别人的需要,和别人沟通。这是所谓领袖素质的基础。 不要读文科..
我上学读书时兴起拉练活动。在一个晴朗的晚上,我们从马甸出发,向西徒步行走。每个学生都将被褥打成背包背在自己的肩上,此外还有斜挎的装有洗漱用品的书包和水壶。自尊心驱使我一直咬牙坚持,到后来,两条腿每迈动一次,都像灌满了铅般沉重。有一阵,我觉得腹股沟很疼。清晨,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住进贫下中农家后,我一头扎进厕所检查自己的腹股沟部位,我发现那里隆起了一个包,用手碰很疼。一个星期的重体力劳动增大了那个包..
1995年我刚出完一本销售30万册的畅销书,那一年公司赚了很多钱。可是我的出版社仍然是一个小公司,但当下的胜利,让我倘徉在乐观的气氛中,乘胜追击是我心中唯一的想法,急着扩充组织与团队成为我最急切的事。 这时候,我跟你一样,接到一张几近完美的履历表,它直接寄到我公司,直接指名给我。这份履历表,编排精美,显然经过当事人精心设计,内容完整,而且描述处处掌握重点,表现出当事..
山风肆虐,雪团横飞。在狰狞的皑皑雪山深处,两位查接电话线头的女兵迷失在了茫茫雪海之中 风绞雪,雪裹风,雪天迷离,古堡样的哨卡痴呆呆地趴在风雪中,孤零零一动不动。 哨卡上,那面已褪尽色泽的红旗,被狼群晾于山脊上奔突嘶吼的风雪,撕咬得仅剩下了一缕儿,而死咬在旗面上,残缺得仅剩两角的红五星及八一二字,仍风韵犹存,在风雪的淫威下,威风凛..
1。哥上的不是课,是寂寞 白色粉笔头从卫道士手中抛出,在空中优美地划出一道弧线后,精准地落在酣睡淋漓的凌少枫头上。 谁知凌少枫右手一挥,呈45度角,然后喊了句:谁啊,别烦哥。 卫道士怒了,径直走下讲台,朝其右肩拍拍,问:你上的是什么课? 凌少枫又是一挥手,不省人事般..
我毕业之前曾经接过一个活儿,和香港某电视台的一个主持人对话,并记录下来整理成书,其实说对话那是好听的,我就是一个话引子。主持人当时风头正健,电视上给人的全部印象是冷峭、机智、刻薄。他给我描述的一个童年故事让我记忆至今。 我上初中的时候爱上一个姑娘。她比我大得多,我还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她显然已经工作了。她穿着没有领章的军装,我想也许她和军队有些什么关系。我无法肯定她是美丽的,但她让我怦然心动。 ..
1。像只风尘仆仆的小鸟 2009年12月24日,红豆慢递邮局的工作人员像往常一样,从标记1的邮箱里,掏出所有的信件,他们将把这些在一年前就写好的信,邮寄给收信人。 他们小心分拣着信件,这时,忽然有人惊呼:啊,这有一封给夏宇的信! 夏宇闻声赶来,他太熟悉那些字迹,一时间怔住了。 他仿佛看到那个有着褐色瞳孔的女孩站在月光下,..
我在长春的那场决赛,你来看了。 穿着黑T恤,贼头鼠脑地坐在人群中,看我前凸后翘地趴在球台上戳那粒九号球。虽然你鼻子上那个新穿的鼻环让我抖了不止一下,而且直接导致了我发挥失常,但我又怎会怪你呢。你老人家能来看我的比赛已是天大的恩赐。 这场比赛,如果我赢了就等于拿到参加全国决赛的门票。但是我第一场就输了,你跟在我身后冷嘲热讽幸灾乐祸。 我忍了很久终于怒了,猛地一转身抓住你的胳膊:纪咏薇..
山原是盛产草药的,可有人发现山石是上好的石料,于是就在山下建了一个石料厂。初建厂时人手紧张,四处招兵买马。蜡人就是那个时候来石料厂的。 那时蜡人才三十多岁,操着外地口音往厂长面前一站,满脸的疲惫和木然。厂长看着面黄肌瘦的他,问能干技术活还是体力活。蜡人低下了头,沉思了片刻,说他可以看门,哪怕工资低点也行。厂长思忖着正缺人便留下了他。 蜡人干不了体力活,人却很勤快。他没事就支起小炉给工友们..
法拉奇被称为国际政治采访之母,她这样看待爱情:事业是可爱的,爱情是可笑的。直到43岁那年,她在一次采访中遇到希腊抵抗运动领袖亚历山大帕纳古里斯。 帕纳古里斯34岁,脸上有疤,目光灼热,并不高大,却结实有力。他手捧玫瑰花,前来接受法拉奇的采访。法拉奇问他:作为一个人的含义是什么?帕纳古里斯做了回答,但..
嬷嬷只有一只眼睛,左眼窝的地方,是没有眼睛的,而是一个黑黑的、皱成一团的丑陋的疤。她很高大,身体比较健壮,在我很小的时候,她还能抱着手臂粗的八角树,把八角果摇下来,八角果落在地上噼噼啪啪地响,她看到我们也不会走过来,只继续弯腰捡掉在地上的八角果,最多对我妈妈说一声:进屋做饭去吧。于是妈妈拉着我走进那间昏暗的小屋去做饭,而爸爸则去帮她捡地上的八角。饭菜并不丰盛,她吃得很快,..
14岁那年,父亲给我找了个继母。继母带来了一个男孩,比我大几个月,我叫他喂。 家里陡然增加了两张嘴与喂的学费,父亲的脸开始阴沉起来。每到吃饭时,喂总是低着头一粒粒地扒着碗里的饭,吃完了也不敢再去盛第二碗,因为父亲在旁边冷眼瞪着。只有等我和父亲先后离开桌子后,继母才会趁我们不注意,迅速将我剩下的那半碗饭倒进&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