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谈到美食时,谈的其实是你的生活品位和态度。 梁实秋在《雅舍谈吃》里写道:美食者不必是饕餮客。正如他所说,食物这东西,不求吃多,只求吃对。美食重在食物的质,而非量。 在熊爷眼里,一个对食物不讲究、只求饱腹而不思精致的人,在生活上也是个没有品位的人。 知名作家蒋勋在他的书《此时众生》里,有个很有意思的说法:品之所以有三个口&r..
外卖是一面镜子,它正悄悄透露着你的内心。 我是那种从小被语文老师在作文上批注观察细致至少800次的仙女,后来学了社会学相关,业余研究心理学,对人的行为反应及其心理十分感兴趣。 有人问我,人的什么行为能反映出他的性格与内心?答案是任何行为都行! 别翻白眼,他走、他站,甚至他点外卖,都折射了这个人深层内心。越是不经意的行为,越是有意思。 你不信?咱说道..
初相逢,杨弘正跟班里最漂亮的女生聊天,我上了他的肩,撞翻了怀中刚收上来的作文集。 初相识,他把书包往桌子上一拍,回过头嘻嘻地对我笑:你好,我是57号杨弘,以后我们就是前后桌了,多多指教。教室门口的洋紫荆满树繁花,我闻到淡淡的花香。 十六岁,下课铃早已响过,语文老师却仍旧背对着我们一板一眼地写课堂笔记。他偷偷塞过来一张纸条,我伸手接住,紧紧地攥在手心,像是攥住这..
朋友圈前几天有篇文章,一个男生惹女朋友生气了,他在微信上跟女朋友讲道理,把道理写在红包上,密密麻麻一连发了几十个红包,女朋友转嗔为喜文章未必是真的,但很火爆,一时间在朋友圈里转疯了。大家纷纷表示下次知道该怎么跟老婆讲道理了。有意思的是,在那篇转发下面,有个留学生表达了不理解。 他说:..
国学大师梁漱溟说:人之区别于动物者,是人类有智慧。智慧,可以写万本书,读百万年,也可归结为一个字:静! 为说清楚这个道理,梁先生讲了个故事:科学家逮来几只猴子,让猴子排队站好。立正,稍息。然后拿出一只瓶子,让猴子看清楚:喏,这是一只瓶子。猴子扭头不看。嘁,一只空瓶子,有什么好看的? 科学家拿出两粒花生。猴子的眼睛立即转过来:花生米,要吃! 但是科学家好坏,不给猴子吃。而是把花生米放..
母亲打电话说:回家来,要杀羊了。我不信。母亲说:真的,不喂了,都卖了,留一只杀了。正在找人杀,收拾好你们回来拿肉。我打电话给大妹妹,她也不信。 但羊确实杀了。我们吃了羊肉,还带走了羊腿,兄妹四人,一人一条羊腿。母亲说:都带走吧,吃了就没有了。父亲说:不喂了,草不好割。 草其实不..
那年冬天,我辗转到了安徽淮北,寄居在大学时一个同学家的闲置着的小屋里。那是一间在二楼的小房间,十五六平方米,虽小,但朝阳,窗台上还有几盆花,算是给我苍白的生活添了些许色彩。 不到一个月的时候,每天破晓时分和晚上子时后,耳畔总是准时地传来轻轻的木鱼声,每一次都要持续一个多小时。 那木鱼声,虽然不断地响一个多小时,但并不聒噪,而是像清泉流水,更像一个母亲用手抚摸过儿子的面庞那样轻柔。黎明时,..
我读过很多爱情故事,看过很多爱情诗篇,但我的左耳从来没有真正听过什么好听的情话。这源于我交了一个只会编码打游戏的男朋友。 在文学课上,我读到了叶芝《当你老了》这首诗,顿时觉得此生有人为我写这样一首诗,就了无遗憾了。回去之后我就问他:以后我老了,满脸皱纹,你还会爱我吗?他一边激烈地打着游戏,一边很应付地回答说:嗯!那我长得很不..
这是我在三个星期时间里听到的真正的麦当劳里人们的故事,他们跟我说的每句话,都是在这个世界里,对生活真实的倾诉。 518家,这是北京现有麦当劳店的数量。 这个数字,相当于每隔5公里,你基本就可以轻松找到一家麦当劳的店。 在绝大多数人眼里,麦当劳是一家还算不错的快餐店。当然,它也有另一个被人们所熟知的名字全国最大的连锁公厕。 而这,只是我们所看到的表面..
德国汉堡斯尼尔森分店开业那年夏天,我刚刚被宜家公司聘用,正在接受培训,和另外一名瑞典临时工在店里干一份很简单的活儿。我俩负责在门店开业那天管理家具样板间的置物箱,具体工作就是把一个两厘米长的金属挂钩挂在每个置物箱的边缘,然后再把几个宜家购物袋挂在挂钩上。这种工作听起来太简单了,任何人都能够做,不是吗? 早晨,在激情澎湃的音乐声中,人们拥了进来。楼梯上、走廊上、样板间里,真可谓人山人海,一片嘈杂..
在大城市吃各色连锁店馄饨,馅儿与饺子馅儿似的,兼容并包,无所不有:猪肉白菜、鲜虾韭黄、腐皮鸡蛋、茴香油条,甚至栗子鸡肉、鸭血笋丁,都能包。但一个地道的无锡馄饨吃客,或四川抄手吃客,或广东云吞吃客,却会抱持着一点原教旨主义者的念想,觉得这不大对。 四川抄手皮薄而滑,汤底酱料则花样更多,可以清汤可以红油,个性从容得多。抄手馅儿常是肉混鸡蛋,不务劲弹,但香软倍增。抄手好在流畅顺滑,馅软而鲜,与皮与汤..
军哥和庆哥刚来法国求学时,临时住在同一间宿舍。 他们都是山东人,军哥学物理,庆哥学生物。军哥纤瘦,庆哥壮实,军哥拘谨,庆哥从容,生活中二人几乎形影不离:庆哥去超市,军哥就跟着。军哥去公园,庆哥也随着。初来法国,二人黏在一起的固定形象,譬如牛头和马面,白无常和黑无常,出双入对,不可分割。 每到商店关门、街上悄无行人的周日下午,庆哥和军哥就在屋里琢磨,究竟该吃点什么好,后来他们各自有了单身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