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最近听到一则传闻,有个老中医来邻镇卫生所坐诊,据说是位专家。老白还听说,这位专家以后可能会常来他们镇上坐诊。听了这消息,老白心里不能平静了。既然是专家,医术肯定不会差,他决定明天去瞧瞧。第二天,老白早早来到卫生所。前来看病的人还真不少,已经排到门外。老白挤到诊室门前,推门一看,办公桌前坐着一位外国人,头顶着一堆方便面身着一件白大褂,正在为一个病人看病。老白以为自己走错..
阿拉是一名货车司机,平时在全市最大的物流托运中心揽活,负责把雇主交代的货物送到指定地点。其实物流公司和托运站都有自己的车队,但是这些车大多只跑长途,不跑市区,于是像阿拉这样的没有挂靠运输队,自己揽活的散户货车司机,便应运而生,而且还很有市场。阿拉之前跟着他二叔在物流中心实习了俩月,二叔教给他怎么揽活,怎么送货,后来看..
老家把用棕丝作原材料,做成棕绳、蓑衣、棕绷等生活用品的手艺人称为棕匠。赵家庄的阿狗十几岁没了爹娘,跟着村里一位师傅学棕匠,走家串户,一接下活,师徒俩吃住在主人家里,打棕绳、串蓑衣。打棕绳是基本功,阿狗花了整整五年时间。这活看似简单,但枯燥乏味,费力劳神,稍不留心,棕绳不是粗了,就是断了。一天活干下来,阿狗手臂无力,腰酸背痛。串蓑衣要过硬的技术。师傅亲自出马,选取最好的棕片铺成衣服状,做成毛坯蓑衣,放..
新家住进不到一年,橱柜就出了问题,阿炳两口子决定重新打个橱柜。在城南装潢市场,阿炳看见一个师傅稳坐不动,别的师傅都叫他张帮助。阿炳想,乐于助人的热心人干起活儿来不会错。上前攀谈后阿炳发现这人很自信,这很合他胃口。两人很快谈妥。别人都用羡慕的眼光瞧着张帮助,连声恭喜。他笑着摆摆手,说:别乱喊了,大半天才谈好这单大生意。..
鬼子来了荆州城往北有个风光秀丽的口子村。口子村里的人大都以打猎为生,家家户户几乎都养着猎狗,而最具传奇色彩的便是张老汉那条名叫阿虎的狼狗。张老汉老伴去世后,唯一的儿子阿宝到省城办事,被日本鬼子抓了壮丁,从此再没有消息。村里人都说张老汉命苦,但上天却将阿虎送到了他的身边。阿虎是张老汉上山砍柴时发现的。它当时还是条小狗,被蛇咬伤了腿,张老汉连忙把受伤的阿虎抱回村,让刘郎中扯了一些草药敷在它的伤口上。阿虎..
挤占狼穴1969年秋天,大批知青到北大荒落户,许多退役官兵也重返东北。转业回河南固始县大别山老家的副连长陈东平接到了命令,带着一个排的预备役战士赶到了黑龙江省萝北县。他的妻子陈菊花也带着一岁的儿子小军军随军北上。此时的农场是兵团建制,陈东平报到的单位是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二师十三团,也就是现在的农垦总局延军农场。场部坐落在紧挨着黑龙江的延兴屯,因战备需要也往南移。由于大批知青和复员、预备役官兵涌来,各..
发邮件的人不是她。里克现在搞明白了。他翻动邮件,停在最后一封上。那些文字还在那里,跟她的口吻几乎一样,但却是别人写的。他对此确信无疑。他先前设下圈套,现在证据已经到手了。里克重重地坐回到破旧的灰色转椅里,陷入了忧伤和沉思。旁边地板上,那条小金毛寻回犬同情地发出呜咽。差不多一个星期以前,他就开始怀疑了。否则该怎么解释呢?同样的文字,一如既往的欢乐,但不知怎么的,就显得不真诚。这事不对劲。他和苔丝的密切..
张小鬼这外号是谁都能担得起吗?真是。可不,咱这伙猪脑子啊,让人给卖了,还热火朝天地帮人数钱。没办法,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孔夫子说的。老话说不平则鸣,半点儿没错。进驻这山沟不到半年,几乎所有人渐渐醒悟,都感觉吃了大亏,仿佛是张小鬼那厮甜言蜜语把这些傻子挨个哄来,严寒酷暑披星戴月然后受他剥削。可是,天底下没人一傻到..
我被隔离审查已经三天了。三天来,生产队和公社革委会的人来了好几拨儿,他们三番五次地问着同一个问题,我一口咬定地回答着同一个答案。跑晾子了,几千斤的鱼没了,负责看晾子的我是唯一的嫌疑人。所谓的晾子,是北大荒一种传统渔业生产方式。春秋两季涨水时,在盲管形河汊的进口处,视河道宽窄打下一排木桩,在退水前,沿着木桩在水里沉下一种叫勹(bǎo)的巨型铁丝网,派有经验的水手潜入水中,用铁丝将网和木桩扎紧,并用大石..
1942年,河南一带久旱无雨,万木枯焦,庄稼绝收,一场大饥荒席卷而来,万千难民流离失所,中原大地满目疮痍,哀鸿遍野。大量难民只能背井离乡谋求一线活命之机。这天,在一个江南古镇上,来了一老一小两个人。老者五六十岁模样,白发银须,身上的一袭长衫脏破不堪,但从他气定神闲的神态中,仍能看出他并非等闲之人。那个小孩儿五六岁光景,面黄肌瘦,衣衫褴褛,一看就是出来逃命的难民。一老一小来到一个临河的凉亭中,老者在亭..
林鹤教授警官卫奇刚忙完了一个案子,泡了杯滚烫的普洱,舒了口气,靠在椅背上休息。还没舒服两分钟,愣头愣脑的助理小王闯了进来:老大,有个报案人报盗窃案,一定要见你!卫奇眉头一皱,总有些人觉得自己的事特别重要,着急到不走程序:谁啊?小王说:叫林鹤,是位大学教授。卫奇顿时愣了一下。林鹤是本市的一位天文物理学家,德高望重,在国..
罗伊。一个温和的声音兀地叫出了他的名字,把他从梦中惊醒。他从床上坐起来试着清醒一下。当他的眼睛习惯于黑暗的时候,旅馆房间里的灯突然亮了。慢慢的当他的视线变清楚时,他看见一个衣着整齐、个头中等的人站在床尾。罗伊迅速地眨了几下眼睛,调整好焦距,这才看清这位不速之客手中正握着一把大口径的自动手枪,枪管因为加了消音器而显得格外长。该发生的终于发生了,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