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曲住在一幢20层的高楼里,进出都离不开电梯。这天,老曲走到电梯前,看到那里站着一个年轻女子,背对着电梯正焦急地对着电话喂喂地叫着。这时电梯下来了,老曲走进电梯,按住电梯按钮想等对方一会儿,但对方还没接完电话,没有要进来的意思,老曲就松了手,电梯关上了门,这时外边却传来拍电梯门的啪啪声和年轻女子的骂声。老曲一下子就来了气,想下去找女子评评理,但..
赵聪是我的好朋友。前不久,赵聪结婚了。婚宴上,我们俩喝了不少,所以送我回家时,我和赵聪都坐在后座,一上车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先是一个急点刹,接着开车的小平头喊:有查车的!我和赵聪立马吓清醒了,只听新娘对着小平头着急地说:你喝过一瓶啤酒!这下咋办?我和新娘子不知所措,小平头比我俩强,不停地喝矿泉水。赵聪最镇定,他麻利地摘下胸花,给小..
1、婚礼闹事镇上有个人名叫李苟,因为排行第二,加上镇上人讨厌他,叫着叫着,他就成了李二狗。李二狗的父亲是镇上有名的哭丧人,过世后,李二狗子承父业,日子过得还算不错。过了几年,人们对哭丧这事没那么在乎了,李二狗的生意也越来越差,可他从小拈轻怕重,除了哭丧,啥都不会,如此一来,他越过越落魄。这天,李二狗听说镇上有丧事,但没人请他去哭丧,便忍不住跑去问人家,人家说不需要。李二狗..
周末,麻雀叩响了林老师的窗户,那敲打声让他想起十年前自己教过的一个学生周奇。初见时,周奇坐在教室最后一排,叼着笔一下下敲着窗户,像油画里用木棍感知琴声的贝多芬。林老师对着座位表寻找,却发现表上没有他的名字,便说:后排的那位大音乐家,你的笔是棒棒糖吗?教室里响起了一阵笑声。周奇斜了林老师一眼,一口把笔啐出了窗外。林老师只是微笑一下,让他课后去捡笔。这是第一节课,林老师屡次提..
义盛泰是虞城最大的百货行,主营布料鞋服,兼营刺绣品、铜铁器、灯具及各式楠木家具。开张之初,恰逢冯玉祥扩军购办军服,老板任蕴清趁机捞了一肚子肥油。任蕴清有件宝物,是努尔哈赤戴过的一枚鹿骨扳指。上海双钱胶鞋厂老板朱友航闻听后,特意上门,说愿意用五万双胶鞋来换,任蕴清眼皮未抬:祖传之物,岂可交易!朱友航一哂:侬迭个门槛精来,当成命根子了?任蕴清笑了,..
期末考试后,老郑很想知道儿子的成绩,但根据教育部门相关规定,学校不能公布学生的成绩,为此他十分焦灼。这天,老郑在街上碰到了老同事大刘,大刘喜滋滋地说他女儿考了班级第二名,各科成绩都不错。老郑有些蒙了:按规定,学校不能公布学生成绩,你是怎么知道的呢?大刘神神秘秘地说:嘿,你这就不懂了,山人自有妙计!说着,他掏出手机给老郑看:喏,这是..
林萱是个天生丽质的姑娘。她有一个心爱的男友,名叫周彦。周彦长得高大帅气,对林萱也极为体贴,但他出身于单亲家庭,家境不好,母亲年轻时就当了保姆,干了大半辈子,竭尽全力才把他拉扯长大,直到现在,母子俩还是租房子住的。这样的家庭条件,林萱的父母哪能看得上?尤其是性格强势的林母,坚决表示反对。不料,这次林萱异常强硬,坚决不同意跟男友分手。林母气坏了,指着女儿咬牙切齿地说:我是你亲妈,难道会害你..
妻子病逝后,老曹一个人带着儿子曹山生活。他想再成个家,就把目标选在了同村的寡妇王二嫂身上。老曹通过村里的微信群,添加了王二嫂的微信号,并表明了自己的心意。王二嫂回复说,她病逝的死鬼丈夫,是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脑袋,她若再嫁人,一定要选个脑瓜好使、能挣钱的。她和老曹虽然一个村住着,但以前没怎么来往过,还是先了解一下比较好。看到这儿,老曹咧开大嘴笑了。原来老曹一直自认为是全村最精明的男人,眼下正好有件可以..
刘市长一行坐中巴车到百旺县调研。车刚停稳,等候已久的大小官员便一下子拥到车前。刘市长一边匆匆和领头的杨书记、李县长等人握手,一边急急地问:路修好了吗?杨书记指着面前一条刚刚铺出来的路说:已经按您的指示,加班加点修好了。原来,就在几天前,一场突发的洪水将百旺县郊外的这条主干道冲毁。此路是附近老百姓的主要通道,还是去当地一所中学的必经之路,在当地电..
城东的一片烂尾楼里着火了。烂尾楼名叫翠湖家园,当年开盘的时候轰动了整个县城,但风光过后没多久就因开发商资金链断裂而烂尾,到现在已经至少10年了,里面早已杂草丛生,一片破败。这样的一个烂尾楼怎么会着火?消防队前来救火时,周边居民也纷纷过来看热闹,却见一个人慌张地对消防员解释说:我明明熄了火才走的,怎么会这样&ldq..
曾小宝大学毕业后,妈妈让他回小城考了公务员。曾妈妈有自己的盘算:小城生活成本低,相同的钱,购买力相当于大城市的两三倍;老两口早就给小宝全款购买了婚房,如果去北上广深,就算搭上全家半辈子的心血,也连个首付都交不起;自己和曾爸爸在小城经营了几十年,到处都是熟人,能给小宝最大的庇护,比在外面两眼一抹黑地打拼强。归根结底,曾妈妈就是怕儿子在外吃苦,所以为他安排好了一切。这天吃完饭,曾妈妈发现小宝一副心事重重..
大骡子是个矿工,喜欢撺掇工友们打赌,天天把认赌服输挂在嘴边。要是谁敢耍赖,他就亮出砂锅大的拳头恐吓人家。他呢,以裁判的身份跟着蹭吃蹭喝蹭烟抽,自己却很少参与打赌。这天在矿井深处,赶上采区电路故障,一时半会儿修不好,队长便让他们升井下班。没到下班点儿,不放拉人的绞盘车,大家只好徒步往外走。采区离井口四五公里呢,别人还好,大骡子一米六五的个头,体重却有一百八十多斤,走到最后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