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里红白事一般都要请左邻右舍的乡亲吃一顿十八碗,然后大家就看亲疏远近的情况或多或少的封礼(就是包红包)。之后热热闹闹的吹吹打打就把事给过了。 十八大碗就是十八个菜,十荤八素,两汤。其实做法跟城市的酒楼没的比,但是风味很独特!想想口水都流出来了,那时候吃肉真的是香的翻跟斗!现在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小时候听说要去哪里吃席简直就像省长去首都开会的感觉。那是相当重视! 一大家拖儿带女的绝对捧场,而且..
2005年?我记得不是很准了,在初秋,我和朋友喝多了点酒,走起路来东倒西歪,可是到家还得经过一段半小时的小路,我俩走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我看见路边有点点斜坡,长满草,便道:“睡在那草上软软的,我困的狠呢,要不我们睡一觉了再走?”朋友上前去压了压草,也觉得好睡,再加上实在喝高了点,也困得紧,便同意了。 我们把草大致压平后,我倒下便呼呼进入了梦乡。睡得很香。也不知睡了多久,突听一人说道:“你现在睡舒..
我家是山东农村的,我小时候听说的灵异事件也有不少,今天就给大家捡两件说一说,先说一说我们村发生的事吧。 我家在农村,作为山东人都应该知道山东煎饼。我记得我小时候,大概1995年左右,我们村有一个学校,在学校的东南角上有一个磨煎饼的磨坊。学校跟磨坊下边是一片坟地,由于以前农村人磨煎饼的比较多,因此磨坊通常凌晨四点到五点就要开门,村里请了一个老大爷在那里值守,就在磨坊院子里有一个碾(农村的应该见过)。..
岁月荏苒,一切似乎只在转身间。 我七岁那年,同伴们都上学了,唯我漂在田野间享受孤独的岁月,玩泥巴和拔些野草来品尝成了我独特的嗜好。在我捏好一个泥人后,我便喋喋不休对它说许多话,那个时候,这世界,只有泥人最能懂我心事了。 那是在一个秋收后的下午,刚收获了水稻的田野软绵绵的,我便用手指抠个坑,将软软的泥吧刨出来,揉搓成团,让它更俱粘性。之后,我便搓成汤圆状,不断把这些圆形泥团投向远方,我总想把它投得..
在我们村儿,我哥他们那一代说起来有两个风云人物,一个是我哥,另一个就他一个同学,也是从小一起玩,家住的也近!从小俩人就总被人拿来比较,俩人难免总是暗自较劲。 但是他们两个完全是相反的性格,走的不一样的路!我哥从小还是比较懂事乖巧的,他同学叫小峰。小峰从小就惹事生非,打架斗殴!很有些流氓恶霸的架势!我哥开始上班踏实上进的时候,小峰就是到处赌博坑人!而且他从小心性就比一般孩子大,敢赌敢博,心狠手辣! ..
记得小时候有一年,母亲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去,伤到了脾脏,前前后后做了三次手术,当时我们村死了个人,母亲作为村里的队长,即便大病初愈,也不得不跟着送葬的队伍把那人抬到坟地,回来后也没什么不正常。到了晚上,我正在卧室里做作业,突然听到父亲叫我,我出去就看到母亲倒在了沙发上,我和父亲把母亲扶到了三轮车上,就在车子驶出车库时,坐在副驾驶位的母亲突然伸手指着一个地方说:“你不要在那里一跳一跳的,我今天在棺材..
我上小学时,三叔得病死了。就在三叔走后没多久,也不知是怎么了,妈妈的身体一直不怎么好,似乎总是想睡觉,浑身有气无力。事情发生在一年的暑假,那天就我和妈妈两个人在家,我一个人在客厅看电视,妈妈在里屋休息,没过多久我就听到了身后开门的声音,因为身后就是妈妈的卧室,我以为她起床了,也就没怎么在意。 可紧接着我又听到了“砰”的一声,待我转过身去就看到妈妈倒在了地上,我跑过去扶她,可小小的我根本扶不起来,我..
我们那里很多人家的坟地里,都种了很多槐树,槐树的花是可以吃的,而且香甜柔嫩,也可以做菜,或蒸成菜窝窝那是相当好吃,就是和点面,放上辣椒把洗净的槐花加进去,放蒸锅里蒸熟,哇噻!真的好吃的不得了。 小的时候一到槐花开放的时候,到处都能看到三三两两的人.拿着蛇皮口袋.去坟地捋槐花。我跟我哥也经常到处找哪有槐花树,每次都是我哥爬树上,折比较多花的树枝扔下来,我在下面把花捋下来,放到带的蛇皮口袋,那时年龄小..
“姆嬷,我有点脑盖晕!”躺在床上的青阳,朝睡厅门外头的灶下喊。青阳谎称头痛脑热是家常便饭,目的是想逃避出门干活。“歇烂畚箕咯!你嚼蛆哟!快起来!姜汤给你刷好了,吃完上伏牛岭放牛斫草皮!你七点半还要去上学呢!”青阳妈在灶下喝道。“姆嬷,我唔骗你,真咯脑盖晕!你进来摸一下!”青阳妈在腰间的围裙上擦着两手进了里间,走到床前一摸青阳的额头,略有些烫,说:发烧了!没事,今朝只放牛吧。就将盖在青阳身上的被子一掀..
残阳。败荷。我知道我曾在这里凝视了很久。身边的游客已流动着、喧嚣着离去。 “也该回去了!”我的心这般想罢,一种难已名状的惆怅竟悄然升腾泛滥开来。 “嗨!福哥——,你怎么在这里呀?!”我正欲抽身归回,一个声音从池塘的败荷间传来。我回过头,见一个清瘦的中年男子在向我着手。那男人的脸上棱角分明,额头很宽,眼睛很突,鼻子很直,嘴唇很厚。他在叫我吗? “嗨——福哥你别走呀——”他慌忙地上岸,边穿衣服边追..
在初中的时候,那时侯初中得上晚自习,晚上九点多放学后得骑20分钟的自行车回家,我家是从邻市搬到现在这个村里的,就是俗称的搬家户,所以住村子最偏僻的地方 我家那排有3栋房子,我家在最后一栋,我们这排地势很高,打个比方的话,我们这排房子就像是在两层蛋糕的上层,下层也就是我家的旁边,有大片的田地和坟地,离我家屋脚十米就有座坟。我记得当时是秋天,月亮很亮,我推着自行车,走过一段上坡路转个弯就到了那排房子的..
三年前的夏天的一天,家里没人,只有我一个人在家看电视看到凌晨一点,外面刮了风我想起还有衣服没收进来就把房门打开去收衣服。 一打开门,客厅的墙上有一个很大很明显的女人的影子,那影子比普通影子更黑,而且更大更清晰,能看出是披肩的长发,一手叉在腰上,但看不清是正面还是背面,那种感觉怎么说呢,既像正面又像背面,我家很偏僻,前后左都是空房子没人住,右边就是大面积的田地,不可能有影子印在我家墙上,而且就窗户的..